我下不了樓的時候,她拿幾片生菜葉切碎就端上來,我不吃她就掐我手臂和腿發(fā)泄自己的情緒。
這人就是單純的壞。
后來更過分,她只讓我喝水。
我現(xiàn)在懷疑自己是被餓暈過去,虛弱極致才會被楚妍取代的。
“那就麻煩阿姨了?!?/p>
我低頭,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養(yǎng)母大方,把自己的親小姨請來當護工。
誰知道她手腳不干凈,前世是偷了楚妍和布娃娃身上的珠寶后才被趕出去。
不過,她并不知道楚家換魂續(xù)命這些骯臟事的內(nèi)情。
養(yǎng)父母今天不在家,她東摸摸西碰碰,目光游離不定。
但是看見沙發(fā)上的布娃娃她卻沒敢碰,想必養(yǎng)母已經(jīng)交代過她了。
但她可以自由出入養(yǎng)父母和楚成的房間,我看著她殷勤地幫他們換床單拖地板的背影,勾唇笑了起來。
原本是想把這人弄回來報復(fù)一下,但現(xiàn)在我有更好的主意了。
晚上我拿著鑰匙去了楚妍的房間,把她放在桌面上的珠寶全部鎖了起來。
第二天在她送飯來我房間時,我把平板放到桌子上。
“阿姨,桌子上剛剛灑了點水,麻煩你幫我擦一下?!?/p>
她不耐煩地扯了幾張紙巾走過去。
而平板上不經(jīng)意地露出了一張玉牌圖,上面的價格讓她手都抖了一下,眼里的貪婪和欣喜完全藏不住。
她笑著走了過來,“希希啊,先生太太他們身上的玉墜子也太好看了,你脖子上咋啥都沒有?”
我神色黯淡了幾分,嘴角泛著苦笑,“這是一家人才可以戴的,爸媽和哥哥都從來不離身的。“
“但阿姨你或許不知道,我只是他們的養(yǎng)女而已。”
說著說著我眼神呆滯起來。
“我,我就是想找人仿制一個,偷偷戴,這樣我就覺得我們像一家人了……”
見狀她端起餐盤,手指用力戳了我額頭幾下。
“腦子不靈光的憨貨,人家把你當拖油瓶呢!提都不會提起你!”
她拿著手機拍了好幾張圖片,在她出門之后我就把那張p過的照片刪了。
“小師父,又有生意來了,這幾天你就在別墅外,這樣……”
10
現(xiàn)在,是這護工來幫我點香薰了……
“你咋每晚都要點這個?還非要開那么多燈,有布娃娃陪,毛病怪多的!”
“阿姨,你不知道這安神香薰的好處,點完之后哪怕外面打雷下雨都完全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