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欲要掙扎著去撞墻。
阿笙兩只手將人緊緊拽住。
無論如何,他不能看著彭叔在他面前做傻事!
謝放:“彭叔若是這么去了,阿笙同誰要真相去?”
老彭忽地如遭電擊,他的身子狠狠地抖了抖。
對,對。
他現(xiàn)在還,還不可以死。
阿笙怔怔地看著二爺。
莫說是彭叔,便是連他,聽了二爺?shù)倪@句話,心尖都不輕輕一顫。
這會兒的二爺,可真叫人發(fā)怵??梢幌氲蕉斨詴@般待老彭,全是因他之故,阿笙心里頭便說不出的感動。
“阿笙,先扶彭叔在長凳上坐下吧?!?/p>
聲音又恢復(fù)了往日的溫和,不再像是方才那樣,每個字都結(jié)著冰似的。
阿笙輕舒了一口氣。
他點點頭,他還是對現(xiàn)在的二爺更為習(xí)慣一些。
阿笙顧忌地看了眼四方桌的桌角,就怕彭叔等會兒又一次想不開。
謝放給阿笙遞了一個“盡管寬心”的眼神,阿笙這才扶彭叔落座。
彭叔整個人的氣色瞧上去糟糕透了,臉頰凹陷,眼底烏青,便是嘴唇都沒有血色,起皮干澀,阿笙給彭叔倒了一杯茶。
他將茶遞過去,一只手比劃著,“喝茶,彭叔?!?/p>
老彭心里有愧,哪里有臉去拿茶上的這杯水。
謝放出聲道:“我已經(jīng)命福祿在外面看著,不會有人歸來打擾。若是有什么,你盡管問吧。抓緊時間?!?/p>
二爺想得是在是周到。
所有他能想到的,沒有想到的,二爺都替他考慮到了。
只是不大明白二爺這句抓緊時間是為何意?
是二爺?shù)葧哼€有事要忙?
阿笙深呼吸一口氣,他比劃著手勢,嘴唇不自覺地緊抿,“彭叔,你究竟為何要指使阿松在我做的香辣蟹里頭放罌|粟粉?”
“是,是我利欲熏心!”
老彭說著,站起身,顫顫巍巍,企圖又要給阿笙下跪。
阿笙將彭叔給扶住,手里頭比劃著,“彭叔,事已至此,我只希望你能夠明明白白地將一切告知于我,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