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以至搜腸刮肚地在想,要怎么形容鄭小姐的美貌?”
阿笙沉默的時間太長。
謝放語氣沉沉。
阿笙緩緩地,眨了眨眼。
咦?
阿笙鼻翼翕動,他,他怎么聞見了一股酸意?
烏潤的眸子,染上幾分困惑,會不會是他會錯了意?
因著太不可置信,加之喝了酒的緣故,以至于大腦都木木的,就是連思考都極慢。
阿笙將手從二爺手抽出。
“二爺可是吃——”醉了?
阿笙的手勢比劃到一半,慢速運轉(zhuǎn)的大腦總算后知后覺地想起,二爺今日似乎滴酒未沾?
今日不是沒有人給二爺敬酒,只是在得知二爺身體需要將養(yǎng),不宜飲酒后,也便沒有勉強(qiáng)。
因此,若是有人前來敬酒,二爺亦都是以茶代。
思索至此,大腦卡住。
烏色的眸底一片茫然。
二爺若是沒有吃醉,那為何——
“阿笙?!?/p>
嗯?
聽見二爺喊他,阿笙本能抬眸,去看二爺,烏色的眸子仿佛潤了一層水光。
“阿笙。”
阿笙歪著腦袋。
二爺怎的又喚了他一聲?
“阿笙”
阿笙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意思是,他都聽見了呢。
摸耳朵的那只手背上,覆上一只掌心——
謝放的拇指,輕輕地摩挲著阿笙的耳朵,“阿笙,可有娶親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