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人招牌,簡直比扇人巴掌都還要來得打臉,還要令人難受。
如果有人要摘長慶樓的招牌,他怕是會跟對方拼命。
他不明白的是,如果周公子當真那么在意“福滿居”,自當用心經營自家酒樓才是,為什么還要做這種自毀招牌的事情?
堂堂正正的競爭不好么?
…
當天午后,福滿居的大門是緊閉著的。
如此,一連過了幾日,福滿居依然處于歇業(yè)的狀態(tài)。
最初的一段時間,方慶遙還總是提著一顆心,擔心對面的福滿居哪天又重新開始營業(yè)。
自打這福滿居開在対街,同他“打擂臺“以來,方慶遙的心是一天都沒安穩(wěn)過。
一天到晚地發(fā)愁店里的生意。
一旦店里客人來得少了,心里頭就開始七上八下的。即便是哪天客人稍微多一些,又會開始操心明天會不會有還怎么多客人。
做了二十多年的酒樓生意,就從未沒這般患得患失過。
好在,峰回路轉,如今算是柳暗花明了。
這福滿居的東家心術不正,自己將自己的路給走窄了!
原本這段時間他們店里的生意就不壞,福滿居這一歇業(yè),來長慶樓吃飯的人比以往都還要多。
可以說是日日都座無虛席,生意就沒有不好的時候。
…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過了白鷺。
臨近中秋,福滿居的大門仍然是關著的。
從長慶樓的包間往外望,再也不見福滿居門窗緊閉,再不復昔日的熱鬧景象。
“哎?對面這福滿居,是真徹底歇業(yè),徹底不開了???”
“定然是不開了?。∧挠绣X開,哪有臉開?”
“沒臉開我能理解。那周公子做了那般下三濫的事,躲起來不見人,是對的。只是,你方才為何為會說他沒錢再重新令福滿居開業(yè)?”
阿笙送酒,去樓上包間,聽見“福滿居”三個字,微微頓住腳步。
福滿居當真徹底不開了?
“你們是沒聽說么?福滿居那位東家為了開這間酒樓,向丁五那樣的二流子借了高利貸!聽說丁五討債,都要到周家去了!”
“不是吧?為什么那位周公子得向丁五那樣的二流子借高利貸?周家不是家大業(yè)大么?怎的會讓自己的兒子借高利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