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方才那一番話的意思是,他同那位周公子,并無其他么?
許是察覺到他的視線,二爺轉(zhuǎn)過了臉。
在二爺轉(zhuǎn)過臉之前,阿笙臉頰一燙,忙微垂著腦袋。
心跳鼓噪,砰砰跳得厲害。
…
梁學(xué)義、李楠同孫瀚宇三人亦是忍不住,琢磨南傾方才關(guān)于雨新的那幾句。
南傾和雨新兩人,只是同他們一樣的關(guān)系嗎?
那為什么雨新每次都告訴他們……
等等,為什么他們會認(rèn)為南傾跟雨新關(guān)系不同尋常?
是因為南傾邀請雨新一起游湖的那回?
那回,他們幾個人相繼到了之后,只剩雨新未到。
雨新上了船,便以茶代酒,向南傾以及他們一同道歉,說是勞煩大家等了他這么長時間,尤其特意向南傾道歉,說是游湖的提議是他提的,可偏偏因家里有事,他反倒成了最后一個到,實在不該。
于是以茶代酒,向他們幾個人賠罪。
他們聽后,還同南傾開玩笑,敢情他們幾個人都是陪襯,南傾主要是為了約雨新。
又有一回,他們相約一起去春行館去找南傾喝酒,去了之后,雨新已經(jīng)同南傾一起在院子里小酌,見到他們過來,雨新便笑著站起來,迎向他們,說他們可算是來了,仿佛……他也是這座宅院的主人。
他們也便開玩笑,說南傾偏心,怎的他們提前約了雨新,也不告訴他們。
但,若是雨新自己提前到了呢?
…
樁樁件件……
太多了。
許是一開始他們當(dāng)真只是玩笑。
起哄的次數(shù)多了,加之每次起哄,雨新都是微垂著腦袋,耳根通紅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