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點了點腦袋,高興地謝過馬大夫的關心。
…
阿笙從醫(yī)館出來,沒立即回家,而是回了趟店里。
想知道二爺今天有沒有點過外送。
雖說,這天底下未必有這么巧的事。
心里頭到底是記掛著二爺。
這天底下就有這么巧的事。
阿笙剛踏進店里,后頭大力就追了上來,在他后頭喊,“少東家——”
阿笙聽見有人喊他,轉過頭,見是大力,彎著眉眼,同他打招呼。
大力剛從春行館那邊回來,手里頭拎著食盒。
他收攏了春行館那邊給他的傘,抬起頭,見阿笙身上都是shi的,吃了一驚,“少東家,您不是隨東家去碼頭接大爺去了嗎?怎的……全shi了,你們沒帶傘?”
阿笙沒說自己在碼頭救了個老伯的事,這事兒說來都長,何況他還沒法說,比劃起來就更費勁了,索性順著大力的話,點了點腦袋。
他見大力從外頭回來,手里頭又拎著食盒,笑著問“問”,大力打哪兒回來。
“我剛從春行館回來呢……”
阿笙呼吸一促。
二,二爺今日當真點過外送?
大力低頭從衣衫里頭掏出一封信,遞給阿笙,“對了,少東家,給,這是二爺托我轉交給您的信?!?/p>
葷素不忌
阿笙外衫幾乎shi透,頭發(fā)也有幾縷在滴水。
他的傘在他扶老伯上車后,爹爹遞給他了,可被他落車上了。
濟和堂就開在長寧街上,離長慶樓不遠,阿笙是跑回來的。
他這會兒連指尖都沾著水。
阿笙疑心,會不會是大力聽錯了口信,或是這當中有什么誤會。
二爺,二爺那樣的身份的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會寫信給他。
“少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