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至少在這一周里,他和袁清悅都光明正大地獲得了一個帶薪假期。
只要等待袁清悅的血液檢測結(jié)果出來,確認(rèn)她感染了病毒,她甚至可以上報工傷,不用耗費(fèi)自己的年假就可以繼續(xù)休息一段時間。
袁清悅也看出來唐周恒有些累,還忙上忙下陪她去做檢查,晚飯索性叫阿姨上門做了。
晚上洗澡時,袁清悅還特地又試著將觸手伸出
。
淺粉色的軟肉碰到水之后似乎變得更興奮了,在被水霧彌漫的浴室里揮舞。
有的繞在她的身上,像是在撫摸感知身體的主人是誰。
袁清悅拿著毛茸茸的浴巾,將自己和觸手都擦干,換衣服的時候觸手又乖乖地隱匿起來。
袁清悅抹掉鏡子上的水霧,條件反射地看了幾眼鏡子里剛洗完澡的自己。
心情頗好地抽了兩張紙擦拭著額角散落下來不慎被弄shi的發(fā)絲。
推開浴室門,裹著一身溫?zé)岢眘hi朝客廳走去。
家里有兩個浴室,她住的主臥對門是一間小的浴室,平時只有她用。唐周恒今晚比她先洗澡,在家里另外一個浴室洗的澡。
袁清悅將紙巾揉成團(tuán),扔到垃圾桶里,才發(fā)現(xiàn)唐周恒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睡著了。
她墊著腳尖,小心翼翼地走到沙發(fā)邊,脫了鞋。
將剛烘干的雙腳踩到沙發(fā)前的地毯上,袁清悅蹲下去,與唐周恒的臉平視。
唐周恒的睡相向來很板正,哪怕是熟睡了也依舊像塊木板似地躺著,雙手交疊,自然地搭在腹部。
和煦又帶了些金黃色的燈光照耀下,他的睫毛像是鍍了一層金輝,像有光效應(yīng)的蛾翅。
袁清悅抬手,有些好奇地?fù)芰藫芩慕廾謸芰藫茏约旱慕廾?/p>
唔……摸起來的感覺是一樣的。
陽臺的夜風(fēng)吹進(jìn),吹得她裸露在短袖外的手臂有些發(fā)涼。
袁清悅撿起放在沙發(fā)角落疊好的毛毯,蓋在唐周恒身上。
她低頭看了眼時間,也不算早了,要不把唐周恒扛回他的臥室?
袁清悅從沙發(fā)邊站起身,活動活動筋骨,又彎下腰,將手從唐周恒的脖頸和腰部穿過,試圖將唐周恒扛回他的房間。
袁清悅知道以她的力氣,這是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