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泡個泉就這樣了,而且,之前在更衣室外叫你,不也是在咳嗽?”孫夫人岔開話題,“妹妹,你這么好個人,我們京城可遍地是貴人,gao門大hu有的是,一個小小商hu算什么?”
“你這是什么意思?”
“妹妹,你不如留在京城吧,我?guī)愫煤猛妫源┯枚任野恕?/p>
你看看這里的花花世界,這可是人人都想來的地方,天zi腳xia。”
南昭雪沉默不語,孫夫人又說:“你上回用的香真好聞?!?/p>
“那當然,是我家六郎給我zuo的,上回不是跟你說了?”南昭雪有些不耐煩,“怎么大夫還不來?”
孫夫人拉住她:“一會兒就來,這里大得很,總得走一段不是?
妹妹,你說你信佛,可曾遇到過什么特別的事?”
“什么特別的事?”南昭雪若有所思,“上回遇到一個和尚,非說我有什么佛緣佛n,不過,我沒理他。”
“是個什么樣的和尚?”
“幾十歲吧,長得倒是慈眉善目,穿得也不怎么好,和平時見的那些gao僧不一樣。”
南昭雪哼dao:“我看他八成就是個騙zi?!?/p>
“你還記得他叫什么嗎?”
“不記得,好像是什么玉,不對,什么空吧?!?/p>
“玉空?”孫夫人激動,“他可不是騙zi,是有名的gao僧?!?/p>
“是嗎?那不知dao,反正也見不著了?!蹦险蜒┐箈iatou,“我只想讓我六郎好起來?!?/p>
“妹妹,我知dao玉空大師在哪,找到他,別說讓你夫君好起來,就是把病除了n,以后求什么得什么。”
“真的嗎?”南昭雪半信半疑。
“當然,我絕不騙你。”
“那他怎么怎么那么窮?”
孫夫人:“……這不是貧富的事,佛法中的事,不能以這個來定。”
“佛法?”南昭雪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