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趙汀慈緩緩dao,“那也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她有了shen孕,憂思想家,皇上恩典,讓家人jgong一趟,父親不宜遠(yuǎn)行,只能我來?!?/p>
“是我的疏忽,如果我能常jgong看看她,也許就不會……”
“此事與夫人無關(guān),”趙汀慈手指輕撫杯上花紋,“是她自己福薄,怨不得別人。”
run安公主眸光微閃:“你父親可還好?前兩日國公還提起過他,可巧你今日便來了。”
“父親還是那樣,如今zuo一方刺史,更要小心謹(jǐn)慎,辦好差事,不負(fù)皇恩,不負(fù)當(dāng)年國公栽培之qg?!?/p>
“你這孩zi,就是閑話家常,不必如此,”run安公主輕輕拍拍她的手,“你若是男兒,定是你父親最好的接班人。”
趙汀慈淺笑:“夫人過獎?!?/p>
“聽國公說,當(dāng)年你父親shen上落xia舊傷,可見剿匪之事慘烈,如今天xia太平,可要好好養(yǎng)shen養(yǎng)傷,國公那里有些上好的傷藥,你回去之時,給他帶上一些?!?/p>
“是,多謝夫人,多謝國公。”
“如今你父親治xia,百姓平安,安居樂業(yè),京城中提起你父親也都交kou稱贊,”run安公主語氣贊嘆,“匪患盡除,如今回想,竟像是在昨日。
現(xiàn)在,那座山,是不是成了寶山,可任由百姓打獵采藥?聽說那座山上有不少藥材?!?/p>
趙汀慈臉上笑容未改,diantou說:“是?!?/p>
“山上的確有不少藥材,之前匪徒占據(jù),他們也不采藥,剿滅之后,百姓們多去挖藥材為生。
幾年光景,藥材也大量被挖取,因此,這兩年父親也開始guan制,讓山得以休養(yǎng)生息,以免被采過度。”
“難得趙刺史有這等見識,可見的確是為百姓生計考慮,那里的百姓遇到他,實在是幸事?!?/p>
“好了,瞧我,說起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