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gè)……那個(gè)……」蔣錦皓一時(shí)想不起,「她爹是個(gè)刺史,以前晨我爹手xia為將,叫什么來著,我給忘了?!?/p>
「趙懷義?」
「對(duì),對(duì),就是他,」蔣錦皓diantou,「她前幾年年節(jié)經(jīng)常來,說是代表她爹來的,因?yàn)樗荒茈S意離開駐守之地,又gan念我父親的恩qg,所以就讓她來。不過,中間好像有兩年沒來,不知今年怎的又來了。」
「你倒是記得tg清楚,」卓江玲說,「以前怎么不知dao你這么細(xì)心,誰來誰不來,你還記得。」
「不是我細(xì)心,」蔣錦皓攤手,「你有所不知,每次她來之后,也不知dao和我母親說了些什么,我母親就會(huì)郁郁寡huan好幾天,我也就跟著煩,你說我能記不住嗎?」
「你沒有問過run安姑母嗎?」封天極問。
「問過,我母親只是搖tou,也不說什么,我也不好總問,」蔣錦皓把茶喝盡,有dian煩躁。
南昭雪略一思索:「有紙筆嗎?」
「有,在里面,有書桌。」
南昭雪過去,提筆寫了張字條,疊好交給蔣錦皓:「你去拿給run安公主,若是她在和趙小jie說話,注意,別讓別人看到?!?/p>
「好,」蔣錦皓雖然心里納悶,但也沒多問,拿上字條走了。
卓江玲湊過來:「六嫂嫂,過年的時(shí)候,咱們一起chu去玩呀?」
南昭雪還沒說話,封天極直接拒絕:「不行,沒有時(shí)間。」
「現(xiàn)在還早,怎么就知dao那時(shí)候沒有時(shí)間了?」卓江玲擰眉,「咦,六哥,你tui不瘸了?」
「我什么時(shí)候說我tui瘸了?」封天極沒好氣。
「你最近經(jīng)常到國公府來嗎?想通了?」南昭雪岔開話題。
卓江玲嘆氣:「也不是,這不是知dao他沒在家嗎?」
南昭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