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升起一種極為不妙的預感,我慌張捂住那牙印,手又被他狠狠按在雪里。他低下頭來,xiong口猛地襲來一陣銳痛!
“??!”
我疼得哭叫起來,胡亂扭動身軀,被他死死扣著腰,野獸一般重重吮咬著那牙印處,腰后的手順脊柱而下,徑直探入了褲子里。我一個激靈,腰身彈起,雙腳拼命踢蹬:“圣君,我不是,我不是,求你饒了我……”
本就歪斜的營帳被我踹得一晃,垮塌下來,砸在他身上。
圣君悶哼一聲,顯然吃痛,撐起身來,撐在我頭側的十指蜷起,抓進雪里,深吸了一口氣。此時,“嗷嗚”一聲,一個碩大的狼頭鉆進我們身軀的縫隙間,胡亂舔著我與他的臉頰,身上瑟瑟發(fā)抖,顯然在營帳外也冷得受不住了。
我一把抱住這救命稻草,含淚看著他:“圣,圣君,容它進來待著吧,你看,它都在發(fā)抖了,在外邊過夜怕是會被凍死?!?/p>
圣君冷著臉起身,將我拉到腿上,雪狼便只好擠在我倆身側。營帳狹窄,我動了動身子,給它讓出一點空隙,屁股卻硌到一個滾燙硬物。同為男子,我立刻便意識到是什么,僵住了。
“圣。圣君…”
“別亂動?!彼е溃萋暤?。
“嗚,嗯?!?/p>
想起他方才那副瘋樣,我哪里還敢造次,只得老老實實坐著,
蜷在他懷里,偷偷擦去眼淚,一個字也不敢亂說。
受辱
嗚,嗯?!?/p>
想起他方才那副瘋樣,我哪里還敢造次,只得老老實實坐著,
蜷在他懷里,偷偷擦去眼淚,一個字也不敢亂說。
他似氣狠了,沒再與我說話,閉上眼,深長吐息,底下卻是軟了又硬,軟了又硬,如此反復數輪,才緩緩消了下去。
我坐在他腿上,如坐針氈,自是萬分煎熬,熬了不知多久,待他呼吸平復,身下也感覺不到什么了,整個人便困乏起來。
不知不覺,竟依偎在他懷里睡了過去。
朦朧間,被一陣低低的咆哮聲驚醒過來,一睜眼,還沒出聲,嘴就被捂住了。圣君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盯著營帳外。
聽見周圍響起雜亂的腳步聲,伴隨著聲聲犬吠,像是有許多人過來,我精神一振,難道是宮里來的救兵?
“未配宮鈴,不是宮里來的。”圣君低聲道,將簾子掀開一條縫隙,外頭火光晃動,我朝外望去,依稀瞧見數十來個舉著火把的人,心里一緊。
——不會是山賊或者流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