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男人哀嚎的滾動,口水不自主流出來,痛到快暈厥。
裴宴川在一旁看得專注,似乎覺得手段過輕。
而葉亦白與高牧珽雖沒多言,但一左一右站在白子心身側(cè),臉上也全無溫度,他們摀住白子心的眼睛跟耳朵,那死廢物太吵了,為了避免白子心有陰影,陸琛還特別跟高牧珽說帶遠(yuǎn)點(diǎn),但聲音還是刺耳。
高牧珽看向那男人時(shí),眼里一片冷白:“如果不是為了不讓你看到血,我早就敲碎他的下顎了?!?/p>
葉亦白低聲開口,聲線低啞卻充滿壓迫:
“這種人,不該留在社會上。但我們可以確保,他在法律里,日子比地獄還難熬?!?/p>
白子心整個人緊緊靠在高牧珽懷里,小小的身體還在顫抖,但她的心,卻被四道強(qiáng)大又無情的力量層層包圍。
再也不會讓恐懼靠近。
晚上回家后,氣氛仍未完全放松。
白子心窩在沙發(fā)一角,披著毯子,雙手緊握熱牛奶,像一只剛從暴風(fēng)雨逃回家的小獸。
裴宴川蹲在她面前,一邊替她消毒擦藥,一邊問得極冷靜:“乖寶,下次如果再有這種情況,會怎么做?”
她吸了吸鼻子,小聲說:“先穩(wěn)住對方,再找機(jī)會逃跑。大聲求救,記住逃生出口,我都記得?!?/p>
“很好?!迸嵫绱c(diǎn)頭,但仍不松口氣,“不過,我會讓你根本不需要再碰到這種事?!?/p>
陸琛坐在她另一側(cè),低頭親吻她額頭,眼底兇光未退:
“寶寶,我來晚了,是我的錯。你要罵,要打,我都接受。但從現(xiàn)在開始,你去哪,我派三人一組跟著?!标戣∶x上跟白子心說只有肉體教訓(xùn),事實(shí)上那人早就被拔器官賣到暗網(wǎng)了。
葉亦白也點(diǎn)頭:“我要親自挑人訓(xùn)練,讓他們學(xué)會比影子還要悄無聲息地守護(hù)你?!?/p>
白子心聽著聽著,終于淚水盈滿眼眶,嗓音顫抖:
“我沒事……只是你們來得那么快,我真的以為……”
四人齊聲說出那句熟悉的話:
“因?yàn)槟闶俏覀兊拿!?/p>
這一晚,他們誰都沒再提那男人一句。
因?yàn)樵谒麄冃闹?,那種人已不值一提。
值得被記住的,只有——
她還在他們懷里。
而他們的狠,不為世界,只為守住這個女孩的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