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茹把照片和錄音筆都帶走,走到會所門口的時候,被服務(wù)員叫住。
“女士,您好,包間費還未付款。”
云茹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高級會所三三兩兩往來的人都注意在這里,讓她恨不得當(dāng)場扒了桑榆的皮。
她從包里掏出幾張百元現(xiàn)金,用力的塞在服務(wù)員懷里。
出門之后,左右張望,熟悉的面包車又在隱蔽處等她。
她顯然比上一次熟練多了。
駕駛位上的男人還是和往常一樣,戴著口罩和鴨舌帽,看不清楚具體長什么樣子。
“桑榆讓你把戶口本給她?”
云茹點頭,“是啊。”
“那就好辦了。”男人指尖敲打著方向盤,仿佛在計謀著什么。
迎著月光,云茹看見他的右手食指有一條深深的劃痕。
觸目驚心。
“那今天她把錄音和照片給我,怎么辦?”
“先收好,等我的下一步計劃,不然,你老公就算有再大的權(quán)力,在京都也就是一條蟲,都得聽我的指揮,明白嗎?”
云茹用力的點點頭。
最后還是習(xí)慣性的問了一句,“那這次有沒有這個?”
她伸出右手作出一個‘人民幣’的手勢。
忽然,車內(nèi)后視鏡出現(xiàn)一雙陰鷙般的雙眼,讓云茹不寒而栗。
她拉開車門,迅速的下車,站在路下,整個人扶著電線桿顫顫巍巍。
忍不住口吐芬芳。
桑榆上回給的一千萬已經(jīng)差不多全輸光了。
現(xiàn)在,唯一的生財之道就是等‘線人’提供的下一步計劃。
她到現(xiàn)在也想不明白,京都這么大,為什么還有人能聯(lián)系上她,幫助她毀了桑榆。
-
桑榆在車上卸了妝之后直接前往消防站。
哨崗記錄訪客名字,有些為難。
再過一個多月就是全國消防員大賽,上級通知,在訓(xùn)練的時候,任何人不能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