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動(dòng)作毫不留情,眼神也是格外冰冷。
許言酌動(dòng)作一僵,難以置信地回頭看向了沈悅予:
“姐姐,你怎么了?”
他心頭有了幾分不好的預(yù)感,以前沈悅予從來都沒有對(duì)他這樣冷漠過。
從來沒有。
沈悅予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
“你早就知道陸可無染了重病?!?/p>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許言酌震驚地看著沈悅予,瞳孔猛顫:
“不,姐姐我……”說著,他低下了頭:“對(duì)不起……”
“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可是我不告訴你,有不得已的苦衷……”
沈悅予本來想責(zé)備他的,可是她此刻見著許言酌的模樣,到底把那些傷人的話咽了下去。
“許言酌,我知道這件事情或許你也有苦衷,可是我不喜歡別人瞞著我的感覺?!?/p>
許言酌瞳孔猛顫:“我知道錯(cuò)了,我以后不會(huì)再騙你了。”
沈悅予見他這樣,到底還是緩了語(yǔ)氣。
“走吧,我們回去?!?/p>
許言酌默不作聲地跟在她身邊,腦海中不斷回想的,卻是剛才沈悅予看他時(shí),那冰冷的眼神。
沈悅予從來都沒有那樣看過陸可無。
他知道沈悅予她一直都很好,要是換做其他雌性,說不定會(huì)在這件事情上大動(dòng)肝火,狠狠抽打他也不一定。
可是沈悅予如今的這種不說,比罵他還要更讓他難受。
“姐姐……”許言酌看著她。
沈悅予腳步微停,不過卻是根本就沒有回頭看他。
“如果我……”許言酌聲音一梗:“如果這一次死的是我,你也會(huì)為了我難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