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凜神情依舊不悅:“少去見他?!?/p>
“他對你,沒安什么好心。”
沈悅予在心里冷笑了一聲。
哼,說別人沒安好心,我看你們兩簡直就是半斤八兩,都沒什么好心。
司夜凜當(dāng)然不知道沈悅予在想什么,見她不說話了,便當(dāng)沈悅予是默認(rèn)了。
沈悅予有些無趣地在原地等著。
她可不想以后都過這樣的生活,對她來說一點(diǎn)都沒有人權(quán),她得逃,一定要逃。
可應(yīng)該怎么逃倒是個問題。
此刻司夜凜正緊緊地盯著自己,沈悅予到底還是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動作的。
司夜凜對此倒是沒什么擔(dān)心。
沈悅予不過只是一個嬌軟的、只能依附于雄性的雌性,驚為天人的美貌是她唯一的優(yōu)勢。
她沒膽子,也沒實(shí)力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不知道多久,就在沈悅予等得百無聊賴之時,外間忽然傳來了士兵的稟告聲。
“殿下,睿淵元帥過來了,現(xiàn)在請您過去商談。”
睿淵?。?!
沈悅予一聽到這個名字就精神了,那不是她得罪那人嗎?他怎么一起過來了,真是要了老命了!
現(xiàn)在可不是還債的時候?。?/p>
一想到原劇情里,他是第一個對原主起邪念的,沈悅予就是一陣的汗毛直豎!
這鬼地方她是真待不下去了!
司夜凜被打斷繪畫,他很明顯也有些不悅。
不過他對于自己的畫作還是很保護(hù)的,只冷沉著臉站起來往外間走。
走了幾步后,司夜凜回頭看了一眼沈悅予。
但見嬌軟可人的小雌性此刻正趴在地原地,很是乖巧地看著他,看起來毫無威脅,好看得叫人很容易就放松了警惕。
司夜凜的眸色到底還是軟了幾分:
“乖乖待在這里,我一會回來。”
“好的,殿下?!鄙驉傆韫郧牲c(diǎn)頭,看起來像是已經(jīng)認(rèn)命的模樣。
司夜凜這才放心離開。
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了,沈悅予這才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