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倒快?!?/p>
蕭珣拉著蕭思容頭也不回,“娘娘若真要留人,奴才這身東廠官服,怕污了娘娘眼?!?/p>
“你倒是會說話。”她哼了一聲,卻終未真攔他。
出來之后,蕭思容吐槽了一句,“這還是皇上的妃子嗎?怎么跟八百年沒見過男人似的!”
“你說得也對,皇上的妃子嘛,就是這種工作性質(zhì),哪能隨隨便便見男人呢?雖然我不住在宮里,但是也聽說過有些妃子最喜歡跟小太監(jiān)胡搞的?!?/p>
“真惡心!”
蕭珣聳了聳肩膀,“沒法子,一入深宮,身不由己,他們也是苦中作樂。”
“你之前虐待青樓女子也是為了苦中作樂嗎?”蕭思容絲毫沒有給他面子。
蕭珣嘆了口氣,他實(shí)在不想繼續(xù)給原身背黑鍋了,于是半開玩笑地說,“我要說我不是他,他早已死了,你信嗎?”
“嗯?你什么意思?”蕭思容一臉茫然。
“算了,不說了,咱們回家吧!”蕭珣哈哈大笑了起來,以掩飾尷尬,現(xiàn)在自己跟蕭思容坦白也不是,不坦白也不是,畢竟如果她知道自己如果不是太監(jiān),不是原身,還指不定會怎么對付自己呢。
“回家等著數(shù)錢吧!”
蕭思容不解地問,“你的這些東西全是白送的,之前青樓里的東西賣的還不夠本,怎么能數(shù)錢呢?”
蕭珣道,“這叫‘營銷’,奢侈品的買賣都是自上而下的,潮流都是貴族傳出來的,雖然現(xiàn)在咱們賠本賺吆喝,是虧了不少,可是咱們東西好啊,上到貴妃,下到窯姐,都用我們的東西,你還怕賣不出東西去嗎?”
“有點(diǎn)難懂,還是不懂算了,反正你做事,我數(shù)錢,嘿嘿?!笔捤既菡{(diào)皮地一笑。
回府的路上,蕭思容還是問出了他心里想的事情,“蕭珣,如果瑾貴嬪不是皇上的女人,她對你這么熱情,你是不是就跟她胡搞了呢?”
蕭珣被這句話問得直咳嗽,“我說姐姐,您能不能靠點(diǎn)譜,我怎么可能有那種心思呢,再說了,我也不喜歡她那種類型的?!?/p>
“哦,那你說說看,你喜歡哪種類型的啊?”蕭思容托著腮,看著他,等著他的答案。
蕭珣打了個(gè)冷顫,“我什么都不喜歡,呃,我喜歡男人行了吧!”
此話一出,輪到蕭思容打了個(gè)冷顫,她滿臉疑惑和震驚的表情看向了蕭珣,沉默了良久說出了一句,“真的?”
“真你個(gè)大頭鬼!有完沒完了!”蕭珣深呼吸了幾下,“當(dāng)然是假的,說著玩的,你別煩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