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矜貴偏偏了。
分明是陰暗,黑暗,心眼兒蔫壞。
這樣的爛詞才能配得上楚宴清,那些夸人的好詞兒聽得林清源直犯惡心。
楚宴清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沒工夫跟林清源計較,再次看向大胡子。
“你是林清閣的護院頭領,也就是他身邊親近之人。那他做的那些勾當你都清楚?”
大胡子又跪了回去。
“清楚的,清楚的,我都清楚的?!?/p>
他激動地看著楚宴清:“他在羅升郡的西南角有個鹽倉,里面都是粗鹽,鹽倉的鑰匙只有兩把,林清閣手上一個,我手上一個!”
林清源:“……”
陸九爻:“……”
從來沒見過這般不打自招的。
他們還沒怎么著呢,還沒審問呢,甚至只是劃破了大胡子的手背,這點傷對于王府地牢里被嚴刑拷打的那些人犯來說,簡直就是擦破點皮。
“林清閣真是養(yǎng)了條好狗?!背缜謇淅涞乜粗f道。
“帶我們?nèi)}倉。”
“好嘞好嘞。”
大胡子往前爬了兩步,湊到楚宴清腳下。
興奮地抬著頭看著他,祈求地說:“王爺,您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辦了,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只不過事成之后,您能不能把我收進王府,我想做您的暗衛(wèi)!”
他也是沒辦法了。
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他徹徹底底地背叛了林清閣,以后若是林清閣倒了還行,若是沒倒,他不就死定了。
他可是媳婦孩子都有,真的被林清閣整死,那他這輩子就完了。
當下最好的出路就是抱上楚宴清的大腿。
這樣一個位高權(quán)重的依靠,不抱白不抱。
楚宴清冷冰冰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