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設(shè)想過多次的場景和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第2頁）

蕭逢生的表情第一次變得徹底難看，彬彬有禮的面具裂開一道口子，露出其下陰冷而潮shi的內(nèi)里。

齊樂隔了足足叁秒，才想起沒按計時器。

計時結(jié)束，蕭逢生依舊沒有作答，宋嶼率先開口，聲音平靜得不帶一絲波瀾：“我覺得驚訝和無助，沒想到昔日的好友會轉(zhuǎn)身揮刀砍向我?！?/p>

鄭悅城這才想起，提問是雙向的。宋嶼能問出這個問題，說明他也曾經(jīng)歷過霸凌。他看向宋嶼的目光頓時充滿了同情。

蕭逢生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就不恨他？”

“不值得恨?！?/p>

蕭逢生向后靠去，重新回到臺燈的陰影處。

不是不恨，而是不值得。依舊是那樣一股子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樣子，令人作嘔。

齊樂弱弱開口，“蕭，蕭哥，到你回答問題了?！?/p>

要么回答問題，要么棄權(quán)，留下一根手指。

蕭逢生心里冷笑，故意用幾百年前的舊賬來拷問他的良心，給他難堪嗎？

還是說指望他能悔悟，意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為？

真是……

蕭逢生一手搭在手腕處的佛珠，用力地握緊，幾乎將珠子嵌入肉里：“害怕，憎恨。”

又是長時間的緘默，直到關(guān)燁捅了一下齊樂，齊樂才從嗓子里擠出來幾個字：“還玩嗎？”

蕭逢生沒有回答。

宋嶼則干脆利落地答道：“不玩了。”他們來的目的也不是為了喚醒別人的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