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什么?”
蘇輕語的聲音低了下去。
“他說知道我媽媽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還說外島蘇家本家當(dāng)年對我們母女,虧欠很多,他想討個說法,或者要點補償?!?/p>
“人呢?”
我聲音冷了下來。
蘇輕語深吸一口氣,說道。
“還在宴會廳,我沒理他,讓沈巍擋開了,但我感覺他還會找我,久晟,我媽媽的事我其實知道得很少,他說的那些我心里有點亂。”
“別慌?!?/p>
我立刻說道。
“這種時候冒出來的‘故人’,十有八九是聞著腥味來的鬣狗,你先別回應(yīng)他任何話,保護好自己,我讓無瑕去接你,馬上回來,這個人交給我處理?!?/p>
“好?!?/p>
蘇輕語應(yīng)道,聲音穩(wěn)了些。
掛了電話,我立刻打給宋無瑕說道。
“無瑕,去慈善晚宴接輕語,馬上,有個自稱姓陳的老東西纏上她了,說是她媽舊友,查他!祖宗十八代都給我挖出來!”
“明白!蘇總沒事吧?”
宋無瑕聲音也嚴肅起來。
“沒事,人已經(jīng)擋開了,動作快!”
安排好蘇輕語那邊,我強壓下心頭的戾氣,把注意力拉回眼前的收購案。
瑞進科技,這個錢壽仁父子最后的依仗,已經(jīng)徹底被我逼到了懸崖邊。
天盾項目那邊傳來的消息不算好,謝雨薇的離職確實造成了技術(shù)斷層,加上項目本身遇到的技術(shù)壁壘,進度嚴重滯后。
幾個競爭對手開始頻繁接觸我們的核心工程師,開出的價碼一個比一個誘人。
“紀總,三組的張工,還有五組的李工,今天都收到了獵頭電話開價是目前年薪的三倍。”
天盾項目的臨時負責(zé)人陳峰向我匯報。
“三倍?看來有人是真急了,告訴張工和李工,久語的大門是敞開的,來去自由,但如果他們信得過我紀久晟,信得過久語集團,就再給我三天時間,三天后,如果他們還想走,我親自給他們寫推薦信,今年的年終獎翻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