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過去,鞠躬,“少爺?!?/p>
沈厭一腿踹了過去,力度方向控制的恰到好處,剛好把這保鏢踹飛到了風夢月的腳邊。
保鏢捂著發(fā)疼的胸口,一聲都不敢吭。
風純大氣都不敢出,風夢月的臉成了豬肝色,沈巍咬著牙看著沈厭,仿佛在說:你有種。
沈厭居高臨下的看著保鏢,嗓音如刃:“我媳婦兒也是你能碰的,什么人能動什么人不能動,你分不清?你找死!”
保鏢沉默。
沈厭這是在罵他嗎?
不,罵的是他身后的風夢月。
所以風夢月坐了起來,火氣朝天。
沈厭,“給我滾,別讓我在沈家看到你,帶著你的那幾個屬下,離開沈家?!?/p>
他們被開除了。
保鏢領了一聲,“是。”
走了。
沈巍舒了一口氣,“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給你媳婦兒出夠氣了吧?!?/p>
沈厭:“我媳婦兒是這么好欺負的嗎?”
又叫了一個人進來,南洲城市人民醫(yī)院的院長。
他身后帶著那兩名抽血的護士。
沈厭說,“非法入侵私宅,強行給人抽血,你們有病人的同意書么?李院長,真皮沙發(fā)坐夠了想去牢里坐坐?”
院長也很冤啊,他看著風夢月,求救似的。
風夢月的腦袋氣的嗡嗡響,她誰都不想理。
院長推搡、道歉、求情,甚至提出吊銷兩個護士的執(zhí)照,最后無可奈何他認了。
只求沈厭放過她一馬。
但沈厭就是不松口。
風夢月忍無可忍,“你到底要怎么樣?”
沈厭,“給我媳婦兒道歉。”
風夢月,“……不可能?!?/p>
沈厭硬著嗓子,“那你也是主使人,也一塊兒去局子里走走,我丟得起這個人?!?/p>
如果他的立場不堅定,那么這樣類似的事情下次還會重演,所以他要為小歡兒討回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