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正面帶信任,將通靈玉遞給沈重山……
一場精心策劃的意外火災(zāi),秦守正夫婦在火海中掙扎的身影……
襁褓中的沈婉清,被丟棄在杭城陰冷的街角,被路過的沈重山撿起,眼中沒有憐憫,只有冰冷的算計……
沈重山枯坐密室二十年,對著通靈玉苦思冥想,狀若瘋魔,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的狂怒與絕望……
他戴上人皮面具,化身坤泰,在緬北建立血腥王國;
他披上老朝奉的畫皮,遙控趙家、豢養(yǎng)馬三爺;
他化身穿山甲,指揮盜墓,只為搜尋可能與通靈玉秘密相關(guān)的上古遺物……
通靈玉的悲鳴與洞幽之瞳看到的幻象交織,如同最鋒利的刀,瞬間撕裂了所有偽裝。
二十年前的懸案,親人的血仇,沈婉清的身世之謎等所有的碎片,在這一刻,被這血色的真相,殘酷地拼湊完整!
“沈!重!山!”
秦泉的聲音如同來自九幽地獄,充滿了刻骨的仇恨與滔天的殺意。
他猛地沖出審訊室,直奔沈家老宅而去。
沈家老宅,最深處的密室。
這里沒有往日的養(yǎng)病氣息,只有一片狼藉。
沈重山仿佛早已預(yù)料到結(jié)局,他并未逃走,只是換上了一身莊重的黑色長衫,坐在那張象征著他二十年野心的紫檀椅上。
他的手中摩挲著一塊仿制的、毫無靈性的假通靈玉,眼神空洞而癲狂。
密室的合金門被一股巨力轟然破開。
轟!
秦泉如同復(fù)仇的魔神,周身纏繞著實質(zhì)般的殺氣和洞幽金芒,一步步踏入。
沈婉清在張東茂和宋雨等人的陪同下緊隨其后。
她看著那個熟悉又陌生的父親,眼中充滿了被欺騙、被利用、身世顛覆的極致痛苦與冰冷恨意。
“你來了。”
沈重山抬起頭,臉上竟露出一絲詭異的平靜,甚至帶著解脫般的笑容。
他看向秦泉,眼神復(fù)雜到了極點,嫉妒、怨恨、不甘、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恐懼。
“洞幽之瞳,完整的洞幽之瞳,秦守正那個廢物憑什么?!憑什么讓他孫子得此造化?!我沈重山布局二十年!二十年啊!你知道這二十年我是怎么過的嗎?”
他猛地站起,情緒陡然激動,指著秦泉嘶吼道:
“我簽下血契,忍受剜心之痛,我養(yǎng)大這個小野種,我把她雕琢成最完美的容器和鑰匙,我參悟這破石頭無數(shù)個日夜,我嘔心瀝血,為什么?!為什么最后為他人做了嫁衣?!為什么成全的是你?!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他癲狂地揮舞著手中的假玉。
“通靈玉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告訴我!秦泉!告訴我!否則我死不瞑目!”
“秘密?”
秦泉的聲音冰冷刺骨,帶著無盡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