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笑之際,小慕容仍是又揉又捏,文淵熱血狂聚下身,堪堪便要放了出來。
小慕容對此倒是經(jīng)驗甚豐,時圈時套,玉指挑動,香掌輕摩,文淵眼里正能看著小慕容的背脊和屁股微微擺動,股間又是溫潤柔暖,上下兩番刺激,當(dāng)真是香艷之極。
小慕容只覺手中火燙一般,輕聲笑道:“喂,你這天柱要怎么辦???”
文淵一愕,道:“什么天柱?”小慕容臉上又是一紅,笑道:“那個……上次你在那里說的啊?!蔽臏Y一聽,這才想起,笑道:“好啊,你又拿前人的大作開玩笑,”天柱“不是這意思?!毙∧饺菪Φ溃骸澳莻€我不管,你……你現(xiàn)在要怎樣啊?”文淵嘆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來個”貫日月“吧?!?/p>
這話一說出來,兩人都是臉上發(fā)熱。小慕容低聲道:“你還說我,你不也在亂說!”文淵笑道:“那不是你害的嗎?”小慕容羞紅了臉,嬌聲道:“你……你要怎么”貫日月“,說來聽聽啊?!蔽臏Y本是調(diào)笑,這時倒也說不上來,只得抓抓頭。
小慕容望望那“天柱”,強壓羞意,忽然撲在文淵懷里,輕聲道:“別管那些啦,你……你想能怎么樣,就盡量做吧,我都不怕!”文淵聽她說得如此,不禁情動,將她抱得上來一些,乳房正好貼著他胸膛,下身正好對上,互相摩擦。
“嗯……嗯啊啊啊……”小慕容最私密的地方陡然接觸到一根灼熱之物,周身劇顫,興奮得難以言諭,又覺羞恥不已,若說不怕,卻連她自己也不信。文淵不敢貿(mào)然強來,伸手輕撫小慕容股間,柔到了極處,只羞得小慕容無地自容,低頭一看,早是一片潮濕,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不斷流下。
撫摸未久,小慕容已承受不住,緊緊抱著文淵,一雙玉手往他衣襟內(nèi)伸去,口中不停哀鳴:“不要了……啊啊……拜……托……夠了……啦……啊……!”
文淵心跳得如同打鼓一般,向下一看,小慕容兩條美腿叉開兩邊,中間泛著桃紅,不斷泌出水液來。
“啊呵……啊……嗯……哈啊……”還沒有交合,小慕容卻已經(jīng)刺激得幾乎暈過去,文淵也不禁有些擔(dān)心,甚為憐惜地道:“小茵,我是不是太過火了?”
小慕容勉力睜開雙眼,喘著說道:“我啊……我……沒關(guān)……系……嗯……”
卻見她香肩上下起伏,兩個玲瓏可愛的乳房因不支彎腰而晃來晃去,好似已經(jīng)經(jīng)過一場猛烈的床上大戰(zhàn)一般。文淵心中歉然,道:“小茵,今天就這樣吧,你該休息一下?!毙∧饺菅劭粑⒂袧駶欀?,低聲道:“我真的沒關(guān)系……”文淵搖搖頭,輕輕摸著她披散的長發(fā),柔聲道:“你別太逞強,這次……”小慕容不等他說完,抬起頭來,兩片櫻唇封住了后話,下體一邊磨蹭著文淵的陽物。
文淵見她如此,便去了這些擔(dān)心,抱著她如柳柔腰,向自己送來,兩人的下身漸漸結(jié)合。
“唔……嗯啊?。 毙∧饺菥o蹙月眉,露出痛楚的表情。文淵說道:“很痛嗎?”小慕容一時說不出話來,緊緊抱著文淵,很勉強地?fù)u了下頭。文淵小心翼翼地寸進(jìn),一點一點地推進(jìn)。然而小慕容的陰戶雖然柔韌,卻著實頗為狹小,文淵不易進(jìn)入,至少仍覺舒服,小慕容卻是當(dāng)真痛不堪言,只是暗自忍住。
忽然文淵覺得難以再進(jìn),稍一用力,小慕容抵受不住,放聲哀鳴:“?。∴胚馈“ 蔽臏Y見小慕容香汗直滴,臉上表情明明是痛楚無比,心中不忍,慢慢退了出來。小慕容壓力驟松,急喘了幾口氣,嗚咽道:“我……我真沒用……對不起……”竟然要流下淚來。
文淵輕輕摟了摟小慕容,柔聲道:“怎么會?別這么說,我們以后還可以試啊?!庇治橇宋切∧饺荩溃骸皠e哭別哭,哭了就不漂亮啦!”小慕容揉揉眼睛,輕笑道:“你好像在哄小孩子?!蔽臏Y微微一笑,幫著小慕容穿好衣服。小慕容見文淵下身仍然昂立著,說道:“等一下,你怎么辦???”
文淵下身不得發(fā)泄,正有些疼痛,此時卻也不說,只笑道:“沒什么,過一會兒自然就好。”小慕容望著,忽然又去解文淵褲帶。文淵微驚,道:“小茵,你……”小慕容輕輕笑道:“這樣你多不舒服???還是……我?guī)湍阋幌卤容^好?!?/p>
說著張開那櫻桃小口,含弄起來。這是小慕容對他做過多次的事了,只是情境差異卻大了。
文淵本來就已達(dá)忍耐邊緣,再經(jīng)小慕容溫吞柔吐,只得片刻,一道陽精直射在她口中。小慕容閉起雙眼,將之一口喝了下去,卻仍溢出了些,滴在她兜里。
小慕容羞得耳根也紅了,低聲道:“我……這樣來代替,行不行???”文淵看她唇邊還帶著些白白稠稠之物,不禁有些窘困,笑道:“這……這未免太委屈了?!?/p>
小慕容心里一陣蹦蹦跳跳,說道:“以后我可不要這樣啦,都是你占便宜嘛?!?/p>
說著露出頑皮的笑容,道:“不過呢,如果你想要,我再來幾次也可以?!?/p>
文淵嚇了一跳,苦笑道:“上次你可害得我險些走不動了,這太傷元氣了?!?/p>
小慕容站起身來,低聲道:“我們這事,你可別跟別人說?!蔽臏Y笑道:“是,遵命?!毙∧饺菝蜃煲恍?,突然指著文淵叫道:“還有啊,你可不能因為這回事,就以為可以對我擺架子啦,那可不成!”文淵笑道:“打個比方?”小慕容笑道:“比方?沒有比方,就是要你跟之前都一樣的意思?!蔽臏Y微笑道:“你可也要這樣。”小慕容笑道:“哎呀,現(xiàn)在是華家妹子還沒落在你手里,等你到了手啊,我們……”說到這里,卻不好意思說了。
文淵忸怩道:“我們現(xiàn)在跟師妹在一起,可不能像這樣子說話。”小慕容嫣然笑道:“所以啊,你還不趕快向你師妹傾訴一番?你心里難道不愛她嗎?”
文淵一怔,說道:“小茵,你當(dāng)真不在意?”小慕容臉上一紅,道:“我早就說過了不是?反正你的心,有一份在我身上,我就很滿足啦?!蔽臏Y一時不得回答,想到華瑄和紫緣,再看看小慕容,不禁有些歉疚,心道:“小茵待我如此,我豈能再有它念?師妹縱然對我有情,那也未必像小茵這樣能夠兼容。若有機會,真要跟師妹說說了?!?/p>
小慕容見他不語,便道:“該回客店啦,再不走,天都要亮啦!”文淵笑道:“正是,走吧!”兩人正要走出廟門,忽聽一個冷峭的聲音傳來:“且慢!小妹,你把大哥找來,該不只是來看你這半場云雨罷?”
文淵、小慕容都吃了一驚,回頭一看,廟中供桌前不知何時站了一人,一身青衫,直盯著兩人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