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子嗣,可真是愁人。松韻是跟著衛(wèi)文康夫婦一路走過來的,知曉他倆當初感情多好,偏偏那些一年同不了幾次床的都生了孩子,自家夫郎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這要是男人的問題也還好,可大夫也看過了不少,都說是自家夫郎身子骨不適合孕育子嗣,勉強開了藥也沒用,只敷衍說等待時機。呸,什么叫等待時機,那不就是說沒什么戲,就等老天爺開眼?松韻愁得沒法。
衛(wèi)文康晌午飯都沒吃,趕著把手中最緊急的事情處理完了,就想著回家見見夫郎,沒想到進屋就聽說心心念念的人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
“一早就說我要回來,松凈,你沒遣人告知夫郎嗎?”
書童見老爺真的動怒了,也不敢爭辯,只眼巴巴地看著松韻求救。
“是小的忘了告知夫郎?!彼身嵤莻€賞罰分明的人,不會叫下人無故受累,自然也不能說是柳天驕執(zhí)意要出去,便自個兒擔下了罪名。
“說實話。”哪個上位者骨子里不是冷硬的?衛(wèi)文康什么譴責的話都沒說,卻叫松韻不由自主地膽寒,再不敢隱瞞。
“夫郎悶壞了,出去跑馬散散心?!?/p>
衛(wèi)文康再沒說什么,一甩袖回了官衙。
柳天驕跑了一下午的馬,心情好了許多,還想著晚上收斂一下脾氣,好好跟衛(wèi)文康說說話。聽松韻說對方已經回了官衙,柳天驕沉默許久,然后只說了句:“知道了。”
秘辛
正埋頭苦干的兵部尚書竇成杰見下人掀開厚實的門簾,
一股子寒風猛地灌進來,害他打了個寒戰(zhàn),正想說幾句,就見衛(wèi)文康出現在門口,
也顧不得冷了,
忙問道:“衛(wèi)大人,
您怎么回來了,
可是有什么突發(fā)狀況?”
“沒什么?!毙l(wèi)文康脫下身上的披風,隨手搭在一邊,
然后就坐到案幾前,看起了布防圖,好像將將只是出去走了走。
竇成杰心里直犯嘀咕。他與這位共事了三年多,前一年自己是他上級,第二年就平級,第三年他成了自己上級,從開始的欣賞到艷羨嫉恨再到現在的心服口服,
自認對衛(wèi)文康很是了解。
如今世人都道衛(wèi)文康位極人臣,
怕是早看不上家中的糟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