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斯銘:“嗯?!彼暰€就沒有落在經(jīng)理身上。
他付了款后走向咖啡制作臺前,這里是個小吧臺,有幾張高腳椅,是給自提咖啡的顧客歇腳用的。
賀斯銘往那一站,長腿一伸就坐了下去,姿態(tài)隨意,大長腿往那兒一放,相當(dāng)迷人。
內(nèi)心欣喜若狂的經(jīng)理并沒有注意到他的新員工和校草認識,他用“燕麥拿鐵”這個微信號在各大群里散布假消息。
經(jīng)理:校草又來美凌咖啡買咖啡了哦,這大長腿,愛了愛了。
讓我看看你的newnew:我靠,剛拎著箱子從咖啡廳路過,人已經(jīng)上去高鐵站的車,我恨為什么偶遇校草這么難。
嘻嘻不嘻嘻:來了,校草是打包咖啡還是坐卡座。
燕麥拿鐵故意回復(fù)得模棱兩可,就這大長腿還不吸引你們!
經(jīng)理正熱情地在各大群里回復(fù)著消息,看著坐在吧臺位置的賀斯銘,心里美滋滋的,就等著那些真來偶遇校草的同學(xué)過來了,又多拍了幾張照片分享到群里,只要他抓拍得快,隔壁那兩家的咖啡廳的業(yè)績就追不上他!
雖然大家在群里聊得開,但真正來打卡的其實不會太多,都是一群口嗨的,大學(xué)生的錢可沒那么好賺。
周五晚上的咖啡師只有江融,他前面還有一個單子,想跟新來的顧客說明要等一會兒,結(jié)果一抬頭卻看到賀斯銘,他愣了一下。
其實,他們有兩天沒有碰到一起了,他做兼職,而賀斯銘也忙,最主要的是,他有意躲著賀斯銘。
江融這會兒看到賀斯銘還是有一些驚訝:“你點咖啡了?”
賀斯銘說:“嗯,我的咖啡不急,你慢慢做。”
他這兩天都沒有怎么見到江融,他現(xiàn)在是要去練籃球,籃球館和咖啡廳是兩個方向,但他知道江融今天會在這兒上班。
江融把他當(dāng)成顧客:“那你先坐一會兒,還有兩杯就到你的?!?/p>
賀斯銘覺得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有點淡:“你這兩天很忙?”
江融戴著口罩,聲音悶在里面:“也還好。”他低頭繼續(xù)制作咖啡。
賀斯銘此刻卻繃著一張臉,這是江融兼職后他第一次來這里,也是頭一回見他制作咖啡。
咖啡師的服裝跟服務(wù)員不一樣。
室內(nèi)開了空調(diào),他上身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襯衫,襯衫的袖子卷到了小臂上,腰上系著一條深褐色的圍裙。
賀斯銘還是頭一回見江融這個打扮,清純誘人,他的心跳莫名就加速。
他心目中的校草應(yīng)該是江融這樣的。
賀斯銘看著江融將煮好的咖啡倒在杯子里,動作嫻熟。
兩杯咖啡制作完成后,江融開始給賀斯銘制作咖啡。
兩人一直沒有說話,賀斯銘的視線在江融身上游走,手機里彈出來的信息一點也吸引不了他。
沉悶的氣氛在兩人之間縈繞。
江融問他:“還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加糖和牛奶?!?/p>
賀斯銘告訴他自己的喜好:“我夏天喜歡喝冰美式,你最擅長做哪種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