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單膝攀上床沿,跨坐在周明禮的腰上,纖纖玉指抵上了他堅硬分明的腹肌。
她睨著他,道,“不僅如此,錢,我也付過了?!?/p>
關于那方面,桑邇大部分的知識都來源于藝術作品。
她沒有經(jīng)驗,身下的男人又不配合,弄得她十分被動。
“你能不能有點兒職業(yè)操守?”桑邇氣息不勻,腰肢微顫,可還是盡量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周明禮聽不清她在說什么,卻能感受到異樣的柔軟,觸感溫熱,貼合上他的滾燙,像是頃刻間爆裂的煙花,迷了他的心竅,顛倒了他的魂魄。
他的意識混沌,在的支撐下,抬起手扶住了她的腰。
好細。
一個荒唐的念頭在他的腦中一閃而過。
有病,他暗罵自己。
他憑借僅存的一絲理智,翻身一壓,將桑邇按在身下:“最后警告你一次。”
他的喉結上下滑動,沉沉地提醒她:“現(xiàn)在停手,我還可以饒你一命?!?/p>
桑邇歪頭看他,不禁覺得好笑。
誰饒誰還不知道呢!
可是,當強烈的痛感蔓延開來的時候,原本優(yōu)雅搖曳的花朵仿佛被疾風所撕裂,忍不住顫抖起來。
是浪漫文學欺騙了她嗎?
她疼得直抽抽,聲音都變了調:“你業(yè)務能力太差了?!?/p>
周明禮已經(jīng)天旋地轉,根本看不清桑邇的表情。
桑邇倔強地按住了他堅硬分明的腹肌,見他不回應,眉毛一橫,氣得錘他兩下:“都成這樣還不上菜,你真的是頭牌嗎?”
她一定被騙了吧?被人塞了個第一次上班的男大當頭牌,雖然長得不錯、也確實干凈,但她、她這不是花了錢買罪受嗎!
周明禮抓住她的手,試圖將她從身上推開。
卻不料桑邇是鐵了心,向下一坐——
瞬間,劇痛從身體深處撕
扯著每一根神經(jīng),仿佛有燒紅的鐵鉤刺入血肉,狠狠地攪動著內臟,痛得讓人幾乎窒息。
桑邇紅了眼角,聲線發(fā)顫:“你今晚沒小費了?!?/p>
夜雨碾花,印痕交疊。
這一晚,終究無人好眠。
隔日清晨。
周明禮醒過來的時候,旁邊的床鋪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