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珩蹙眉,“拿阿珧去換一次就夠了,不可能再換婮聽,但這么大的事,她知道章婮會聽到信。
不幾日,章婮就進宮見她,而宮中正準備她離開的嫁妝。
一見面章婮在她身邊的榻上坐下,“阿珧要回晉國?”
虞珧道:“我想好了?!?/p>
章婮一時語塞,想著晉國那些事,“我知道你,陛下我也知道一些。他對你有意,阿珧心中有數(shù)就好。”說著笑嘆,“我會去晉國看你,給你帶漂亮衣裳。你還有多久走,也不早告訴我,我想給阿珧做件嫁人的衣裳呢?!?/p>
虞珧笑,抱住她,“又不是第一次了。”
“這才是第一次呢,阿珧。不論在哪兒都要開心。”
“嗯?!?/p>
……
在夜晚時,因床頭的布娃娃虞珧還是會夢晉子瑾。
她的情緒讓晉子瑾察覺。
扶著她的手臂看她,“阿珧有心事?!?/p>
虞珧看著他,默然不語。
“因為什么?”
虞珧還是不說。
他道:“阿珧從前有什么心事都會告訴我,你還是不信我,是么?”看著她的目光,“阿珧不愿可以不答應。”
“我喜歡你,可我不喜歡晉國?!庇葭虻馈?/p>
晉子瑾怔住,半晌無話,湊近輕吻她的唇瓣,“以前不好的事都過去了,阿珧。相信我。”他輕輕抱著她,“往后我都會在,從前的事不會再發(fā)生了。我與你哥哥,簽了兩國的協(xié)議,你一直想要的事,都達成了不是嗎?阿珧還害怕什么呢?”
虞珧感到平靜了一些,“你也傷害過我?!?/p>
晉子瑾輕握住她一只手,“是我的錯。你可以現(xiàn)在報復回來?!钡皖^看她,虞珧抬起頭恰碰上他的目光,無言。
仰頭,吻在他唇瓣上。
那些糾纏不清,已經(jīng)算不出對錯。她也在其中推波助瀾。
或許就如他所說,愛到相死。只是他比她早看清。
不知何時已難分難舍。
她放開了吻,低下頭,“小瑾,或許只有你我能在一起。”
晉子瑾聽懂了她的話,那些過去的舊傷已經(jīng)不可能愈合,永遠在心中鮮血淋漓,誰也無法感同身受。如同人被硬生生撕扯掉一半,她蹲下身撿起死去的那一半xiong腔中的半顆心臟,剛好與他撿起的拼合在一起。
他們就相對坐,看著拼合的心臟可以在手中跳動。
晉子瑾抬起她的頭,俯身吻上她的唇。
那些事只有彼此最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