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內(nèi)換好衣物,晉子瑾告知東福他去寒露宮。
東福又是有些震驚,但很快便低頭應(yīng)是。心中嘆息。
殿下怎么時時刻刻都還想著那南趙公主呀。竟然扮成宦官也要過去。
寒露宮里虞珧坐在窗邊榻上抱著布娃娃在懷里,看著外頭發(fā)呆。
波波趴在窗臺上,有一下沒一下抬落尾巴。
虞珧的目光看到院落中走入一宦官,天色已經(jīng)晚了,昏暗不清,但那人的身形她感到熟悉。
“喵嗚~”窗臺趴著的波波叫了一聲。那人看過來。
昏暗的暮光看不清那人的五官,但虞珧卻認(rèn)出了他。
她懶散倚著窗臺的身子坐了起來,輕聲自語:“小瑾?!?/p>
坐在噴泉水池邊的阿東、阿西看到晉子瑾,都站了起來,昏暗里看不清來人是誰,“你是何人?”
“依皇后的吩咐來看望南趙公主?!睍x子瑾答。
阿東、阿西覺認(rèn)出了聲音。
太子殿下的聲音清潤,平日里多溫和。但有時也會顯得威嚴(yán)與冰冷。
窗臺上的波波已經(jīng)跑到了晉子瑾的腳邊,“喵嗚~”
晉子瑾將它抱了起來。
如此阿東、阿西怎還不能確認(rèn)是誰,都未再多言。
晉子瑾走入屋內(nèi),燭光搖晃里看到虞珧在榻上正看著他,他話音輕快,“阿珧?!?/p>
“小瑾怎么穿成這樣,偷跑來我這里。”虞珧看著他走向自己,將波波放在了榻上,坐在她身邊,“阿珧不愿留在東宮,只能我來寒露宮找阿珧?!?/p>
虞珧被他摟到懷里,他蹭到她脖頸間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氣息。
“阿珧還在,還能陪著我。真是天大的幸事。”
即使與他的親近已經(jīng)多不勝數(shù),虞珧還是不習(xí)慣。她心中還礙著他們的身份。
此處是幽禁她的冷宮,他們之間身份的相背更是明顯。
晉子瑾的手指輕按在了她的小腹上,虞珧呼吸一頓。聽到他枕在她肩膀上說出的話,感受到那吐息的shi熱,“一定不會再有那樣的事了?!?/p>
“小瑾現(xiàn)在是太子?!庇葭蛳雽⑺崎_。
“這不是阿珧想要的嗎?”晉子瑾答她,“阿珧原先嫁于的丈夫并不能給你想要的東西。我能給阿珧陪伴和愛,我也能給他能給你的東西?!?/p>
虞珧被他按在了榻上,“我想要阿珧愿意給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