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太子她都這樣介意,若是晉國的皇帝呢。
她可是永遠也不會喜歡。
在她心里,她與晉國只有利益。
可他們的相遇是在這晉國的皇宮,他只有這一條路。
無解之題嗎。
虞珧在隔間的小書房,彎腰趴在案上,即使有椅子也沒有坐下,心思都在如何寫一封信能讓遠在南趙的親人放心上。
也未注意到,晉子瑾沒有跟過來。
她心中輕快,即使見不到親人,這樣一封信也讓她覺得與他們有了聯(lián)系。寄托了她的思念與愛意。
信上的字跡翩然秀麗,像只蝴蝶輕盈地棲落。
寫完,滿臉笑意,拿起信紙回到內(nèi)室里,遞向晉子瑾,“小瑾看,這樣寫可以嗎?”
晉子瑾抬頭看著她,“不必給我看,你與家人的書信你想寫什么寫什么。雖然你不信我對你心意的忠貞,但我信你不會害我?!?/p>
虞珧微抿唇,“小瑾是不開心了嗎?我只是擔心,南趙與晉國之間……”
“我會處理這些,這是我要做的事。”晉子瑾打斷了她顧慮的話,“我不會干涉你與南趙間的牽連,那是你的親人?!?/p>
虞珧沉默了一會兒,將信紙折起。
“是我不好。南趙與晉國這樣的關系,我不該將小瑾生下來,如此夾在兩國之間為難。”
“……”晉子瑾語塞,拿她毫無辦法,“阿珧?qū)⑿叛b好,我明日讓人送走?!?/p>
“好?!庇葭蜷_開心心回了書房里,封好信件,輕輕地鄭重地放好在書案上。
再回到內(nèi)室,見晉子瑾手中拿著一小罐玉肌膏。
晉子瑾與她道:“阿珧有好好的,每日抹藥嗎?李思源這段日子重新研究了一個配方?!?/p>
虞珧走到他面前,俯身想要從他手中拿過來看看,被晉子瑾一把摟住腰,坐在了他腿上。藥罐還是結結實實在他指骨修長的手掌中握著。
他的鼻尖蹭著她的耳珠,潮熱的呼吸撲在她敏感的耳根。
與她道:“阿娘照料我這殘破的身子到如今,為我受苦良多。我也該服侍服侍阿娘,以報這恩情?!?/p>
虞珧耳邊癢癢酥酥,心跳急促,別開頭想要躲開,卻被他抱在懷里沒法離開。
“阿娘照顧你是應該的,小瑾不必這樣。況且,小瑾也照顧我許多?!?/p>
晉子瑾低著頭,兀自擰開瓷罐,藥膏帶著淡淡花香。
虞珧心里慌張,看他的手抬起她上衫的衣角,立刻用手按了下去,呼吸凌亂,“我自己來,小瑾?!?/p>
“阿娘不是后悔生我么,阿娘不會后悔的。我很有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