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珧看他臉上的擔(dān)憂自責(zé),搖頭,“許是昨晚睡覺著涼了?!?/p>
想著東福與李思源要他留在屋里歇個幾日,她又低頭輕聲咳嗽,走到床邊晉子瑾的身邊坐下,轉(zhuǎn)頭看著他,“我不想獨自留在這里養(yǎng)病,這里的人我都不認(rèn)得。殿下可以留下來陪我嗎?”
晉子瑾擔(dān)心又自責(zé)。他不該帶她來這兒的,天氣這樣寒冷。
“好。”
虞珧短暫的愣住。
太子殿下這樣就答應(yīng)了嗎?
“我會打擾殿下的安排嗎?”
“你一直都在順著我的安排,是我沒有認(rèn)真顧及到你?!?/p>
屋外,東福耳朵貼在門上,聽著屋里的說話聲。聽到晉子瑾答應(yīng)留在屋里,眸光亮起,起身向還等在院里的李思源走過去,與他悄悄話,“公主說她也得了風(fēng)寒,殿下?lián)木屯饬粝铝?。一會兒,定是要你進(jìn)屋去給公主看看呢?!?/p>
李思源點頭,“明白。”
東福話音落,屋里便叫他了,他立刻箭步奔到門前,推門而入,“殿下?!?/p>
“阿珧病了,李思源走了嗎?”
“殿下,還在院里呢?!?/p>
“讓他來給阿珧看看?!?/p>
“是。”
晉子瑾摟著虞珧,下巴蹭著她的肩膀,還在自責(zé),“是我過了病氣給阿珧嗎?”
“殿下,我大概只是昨晚睡覺著涼了,與殿下并無關(guān)系?!?/p>
虞珧如今身體很健康,除了癔癥依舊存在,半點也沒有病。腦袋的思維已經(jīng)明顯比從前清晰許多。混沌混亂的狀態(tài)也大大減少。
只是她自己還未明顯察覺到。
李思源進(jìn)了屋里,見晉子瑾抱著虞珧像只大毛毛蟲黏在她身上,“殿下,您是否應(yīng)該關(guān)心一下臣等的心理健康?臣還沒有成家,還沒有喜歡的姑娘。”
晉子瑾的目光瞥向他,“我抱著阿珧,只是因為阿珧的身上暖和?!?/p>
李思源閉了嘴。
算了,殿下是不會承認(rèn)的。看這樣子,公主也根本沒有亂想。
他走上前給虞珧診脈。
“公主是有一些受涼,休息個兩日就能好。不能再到外頭吹風(fēng)受凍了?!?/p>
晉子瑾沒有絲毫懷疑,“那這兩日,阿珧就在屋里休息?!?/p>
虞珧點頭,又咳嗽兩聲。
晉子瑾問:“阿珧這咳嗽可需要喝藥?!?/p>
“咳疾不嚴(yán)重,休息休息便能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