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舉何意。
跟著出了屋,晉子瑾問他,“興懷殺過無辜之人,回去可會凈手焚香,懺悔禱告?!?/p>
晉興懷默然一瞬,“難道太子皇兄會這么做。父皇要殺之人怎會是無辜之人。”
“興懷,父皇若是要殺你呢?”
晉興懷臉色微沉不語。
何利仁的府上確實沒有什么東西可抄,兩人在府里翻來覆去,土都刨了幾層,不過找了兩箱東西。在京中官員里,算不得富裕。
晉興懷道:“如此狡猾,莫不是藏到了老家?!?/p>
晉子瑾看著已經(jīng)黑沉得點起了火把的天色,明月已經(jīng)掛在枝頭,“興懷真的覺得,還有東西藏到了老家嗎?”
他認(rèn)為,晉興懷知道何利仁的無辜。
只是在此基礎(chǔ)之上,仍想要找出他有罪的證據(jù)。
“我身體不及興懷,怕是不能陪著你繼續(xù)在這空空的院落里找下去了。”
他想回東宮了。再找到半夜也找不出東西,折騰他罷了。妨礙他見阿珧。
晉興懷心有不甘。
何利仁這官職,怎么也是個有油水撈的,如何就這么點東西。
怎么交代。
父皇又要如何在百官面前掛得住臉。
他還是隨晉子瑾離開回宮了。晉子瑾若是自己走了,他可不想一個人繼續(xù)找。
出了何利仁的府邸,晉子瑾看著晉興懷先行上去馬車,與東福道:“派人給這家人收個尸吧?!?/p>
“是,殿下?!?/p>
皇宮之中虞珧數(shù)著時辰,終于看著太陽落山,夜幕落下?! 』氐降钪?,在晚膳之后,連華出了大殿之后,她倒了一盞茶水,將早晨得到的紙包打開,猶豫了猶豫,倒了半包進(jìn)去。
“會不會對連華有傷害?;蛟S就只是迷藥。不會傷害到連華?!?/p>
即使曾經(jīng)連華那樣傷害過她,但如今連華將她照顧的不錯,她不想為曾經(jīng)那些事要連華死掉。
這個陌生的皇宮里,人人為己,本就是正常的。
看著白色的粉末在溫水中化開,虞珧起身將妝臺上的小木馬放入包裹里。抱起小瑾親了親,也放入包裹里。
而后便是坐在床邊,等著連華回來。
看連華走進(jìn)內(nèi)室,她道:“連華,你渴了嗎?桌上剛剛倒了一盞茶水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