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xiàn)在想想,葉鼎之也應(yīng)該是極特殊的吧。
是啊,十年相思,縱使是自以為,那對方又怎么能跟別人一樣呢?
南宮春水聞著鼻尖隱隱傳來的花香和奶糕的甜味,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深深的望向窗外。
今日不用他解毒了,不過也好。
能讓文君解了心意,那么這些東西又何必在乎呢?
還有三天,文君就要走進(jìn)那個牢籠了。
想到百里東君,又想到葉鼎之,南宮春水笑著自嘲了一番。
想那么多干嘛?還不是他的呢,配吃醋嗎?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任誰都知道,今天是瑯琊王大婚的日子。
因為陛下的重視,整個天啟都帶著一絲歡愉的氣氛。
文君穿著大紅喜服,艷麗無比,光彩奪目。
而一直守在文君門外的幾個人,也有幸瞥見了文君上好妝容的那一瞬。
只不過他們?nèi)缃穸茧[藏在暗處,因為今日來往的都是仆從喜婦。
他們?nèi)齻€明晃晃的大男人實在不適合出現(xiàn)。
所以他們眼睜睜的看著的花轎,從瑯琊王府走進(jìn)了皇城。
無論是蘇暮雨還是蘇昌河,身為刺客的他們沒有資格跟著進(jìn)去。
而事實上一切到了此時,他們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
只要瑯琊王和文君大婚,一切事情都再無轉(zhuǎn)圜,這次他們的任務(wù)也會終結(jié)。
但是他們誰都沒走,只是靜靜的守在那里,眼睜睜的看著花轎前往皇宮。
都說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蘇昌河躲在屋頂上看了一眼,滿臉惆悵的蘇暮雨輕笑了一聲。
“怎么樣?我給你的紅頭繩系上了嗎?”說著晃蕩了一下自己頭上那散碎的紅繩。
“雖然此生可能無法在與她擁有什么緣分,可是今日是她出嫁的日子。
就算我厚著臉皮,也想跟她有一絲關(guān)系,所以頭上系根紅繩,就假裝今日跟她拜堂的是我們吧。”
蘇昌河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目光幽深的他,
少年白馬易文君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