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胳膊肘都快拐脫臼了吧?
而此刻的房間里,男鬼欺身而上,雙臂橫在郁青桓的兩側(cè),他的視線緩而慢地掃過向?qū)У奈骞?,過于赤-裸的目光猶如毒蛇攀爬游走,一寸一寸地,最后停在向?qū)У淖齑缴稀?/p>
在郁青桓發(fā)出求救信號之前,艾維斯自覺開了隔音,然后熟練地把自己關進小黑屋里。
司庭吻下來之際,郁青桓飛快地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哨兵的靈魂可穿透門窗和活物,即便如此那個吻也依舊落了下來,只是司庭并未凝出實體,哨兵五指收緊,神色一冷,“郁青桓,松手?!?/p>
“……”
郁青桓并未立即松開,司庭的黑化值仍在繼續(xù)攀升,眼看著差不多要到250了。只要他不愿意,司庭哪怕凝出實體,也沒辦法親到他,真要拒絕的話總有各種各樣的辦法。
但這人肯定免不了地要發(fā)瘋。
以司庭眼下的狀態(tài),一發(fā)瘋,絕對要屠了這里所有人,當然郁青桓也不是很在乎他們的死活,可畢竟在這都受苦一個星期了,白白浪費時間總有點不甘心。
給親一下似乎也沒什么關系?
反正以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能承受哨兵多大的怒火?還不是折騰一下就咳血、就暈倒,到那時候哨兵的氣自然就會消掉。
說不定……
還能因此讓司庭變得更可控一些。
他可以放任鬼魂狀態(tài)的司庭留在自己身邊,但絕不能,讓有實體還不受控、會破壞他任務的司庭留下。
郁青桓做了決定,將手拿開。
哨兵迫不及待地吻了下來,然后如愿地凝出了實體,他的手撫上向?qū)У牟弊樱俾?,鉗制住向?qū)У南掳停仁购笳咛痤^。
這人手上的動作很輕,吻得卻很重,不容拒絕地撬開向?qū)У难狸P,在他的口腔里亂攪一通,間或重重地吮著他的舌,郁青桓很快就受不了地發(fā)出痛呼。
哨兵扯掉他身上的衣服,抓住那條貓尾巴,從底部到尖端,又是揉又是掐。
痛與快樂參半。
司庭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下手便也沒輕沒重,他將全身的力量傾注在向?qū)У纳砩?,死死地壓制著向?qū)?,吻得又急促又深?/p>
郁青桓控制不住地掉下淚來,手指推拒著哨兵抓著他尾巴的那只手,吻還在繼續(xù),他說不出完整的詞句。
就在他快要呼吸不過來時,哨兵終于放過了他紅腫的嘴巴,對方眼神晦暗不明,呼吸急促,張口準備咬住他的肩膀,郁青桓趕忙道:“藥,沒有藥……不會愈合……”
最后那四個字像針錐一樣,刺痛了司庭的神經(jīng),讓他不由想起曾經(jīng)那個不會愈合的咬痕、青紫可怖的摔傷,以及向?qū)「股系哪莻€怎么也修補不好的血洞。
他不由地放輕了手上的力道,注意到向?qū)У哪橆a、腰側(cè)都留有他的指痕,深紅色落在在白皙的肌膚上,異常明顯。郁青桓靠在他的懷里,虛弱地喘著氣。司庭抬手撫上向?qū)У男「?,反反復復地確認那兒已經(jīng)沒有血洞了。
哨兵痛苦地閉了閉眼睛,“郁青桓……”
他竭力克制著想要毀掉一切的念頭,抱著向?qū)У膭幼鲄s很輕,像生怕會傷了郁青桓,哨兵的指甲深深刺入掌心,直到留下四個血印。
沒了蔽體的衣物,向?qū)У昧俗杂傻呢埼怖p上大腿,卻依舊冷得打了一個寒戰(zhàn)。司庭回過神來,扯過一旁的被子裹住向?qū)У纳眢w,之后的所有動作都顯得那樣自然,司庭下了床,從衣柜里取出長衫長褲,一件一件地幫向?qū)Т┥稀?/p>
沒有實體的時候,他無數(shù)次想過,要是能碰到郁青桓了,他該怎么樣狠狠“懲罰”這個無情的向?qū)?,他要把郁青桓關起來,再也不會解開鎖銬,要日夜不眠地與向?qū)Юp-綿,要郁青桓從頭到尾都沾滿屬于他的味道。
如今他好不容易能觸碰到郁青桓了,卻發(fā)現(xiàn)向?qū)Т嗳醯蒙晕⒁徽垓v就會死掉,根本沒辦法找個地方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