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桓主動伸出雙手,抱住了他,并笑著安慰他說:“我不疼,你別擔(dān)心。”
司庭將臉埋到郁青桓的頸窩,向?qū)У男畔⑺卦絹碓胶寐劊l(fā)讓人癡迷,仿佛只要能和郁青桓在一起,好像人生里的前十幾年經(jīng)歷過什么,統(tǒng)統(tǒng)都不重要了。
他好像重新?lián)碛辛思胰恕?/p>
【反派好感度+5?!?/p>
【反派黑化值-20?!?/p>
這一次的治療幾乎掏空了郁青桓的精神力,確認(rèn)自己把該做的事情做完后,他失了力氣軟倒在司庭的懷里,在昏迷之前,他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對著司庭說道:“給我……穿衣服……”
耳畔好像傳來了一聲無可奈何的輕笑,也許是艾維斯在他腦海里念叨得多了,郁青桓竟也下意識地聯(lián)想到了那句“少爺又笑了”。
郁青桓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錯過了三餐的向?qū)ю嚹c轆轆,把哨兵準(zhǔn)備好的午餐吃了個干干凈凈,盤子都蹭亮發(fā)光。
哨兵總算聽話地給他穿好了衣服,只是……
趁哨兵去洗盤子的功夫,郁青桓掀開被子低頭看了一眼,白色雪紡附有綁帶,令人沉默。
郁青桓下了床,進(jìn)到衛(wèi)生間,對著鏡子細(xì)細(xì)看了一下自己的現(xiàn)狀,與哨兵的體質(zhì)不同,向?qū)Т蠖鄠垭y愈,更別提郁青桓的皮膚很薄,總是不小心嗑著碰著就留有一堆淤青,但司庭給他擦的藥很有用,傷口到第二天就能愈合,四五天后連疤痕都不會留下,腰上的傷其實(shí)也愈合得七七八八了,根本不像哨兵口中所念叨的那般嚴(yán)重。
他手腕上因拉扯而留下的痕跡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來。想來,那藥一定很貴。不止藥很貴,他身上穿的衣服也很貴,躺著的床、蓋著的被子和墊著的枕頭,全都充滿了金錢的芬芳。
被有錢哨包-養(yǎng)了。
沒了手銬的限制,郁青桓反鎖衛(wèi)生間的門,上了個安安心心的廁所。出去時,他一把推開守在衛(wèi)生間門口的哨兵,離開房間,先在二樓好奇地轉(zhuǎn)了一圈,郁青桓走到哪,司庭就跟到哪,向?qū)Ш闷娴貣|看看西看看,哨兵就好奇地東看看向?qū)А⑽骺纯聪驅(qū)А?/p>
路過二樓的小客廳時,郁青桓注意到落地窗前正放置著一大一小兩個貓窩,菲利克斯和凱登正躺在里面悠閑曬太陽,郁青桓快步走過去,一腳把菲利克斯的貓窩踹翻,司庭有樣學(xué)樣,把凱登的窩也給踹了。
凱登敢怒不敢言,默默地先把菲利克斯的窩扶起來,再扶自己的。菲利克斯可就不同了,小貓咪氣憤地追著郁青桓啃,郁青桓跪坐在地,一掌鎖喉小貓咪,菲利克斯用雙腿使勁蹬郁青桓的手腕,給郁青桓造成了0點(diǎn)傷害。
鬧了一陣子后,一人一貓累癱在地毯上,凱登趁此機(jī)會走了過去,叼起小貓的后頸皮,帶著貓回了自己的窩里,繼續(xù)曬太陽。
司庭試圖把郁青桓抱到沙發(fā)上,被向?qū)б荒_抵在xiong口,腳踝上的鈴鐺發(fā)出一聲響,而后向?qū)ч镛A往旁邊一滾,鈴鐺不停在響,郁青桓爬起來繼續(xù)去參觀一樓。
哨兵能看得出來,郁青桓對這幢別墅很滿意,那么四舍五入就等于,沒了手銬的約束,向?qū)б膊粫x開。
想到這一點(diǎn),司庭做起晚飯來特別有勁,郁青桓有心阻攔,這人也聽不進(jìn)去。好在哨兵的胃口夠大,有郁青桓為他調(diào)整味覺,司庭也能正常咽下這些飯菜。
倒是也沒浪費(fèi)。
吃飽喝足,收拾完餐桌之后,郁青桓站起身來,“那我就先回宿舍了?!?/p>
司庭眸光一暗,神情陰沉。
然而向?qū)囊庖褯Q,不管司庭如何用臉生氣,郁青桓都直接推開大門,離開了這座別墅,菲利克斯迅速跟上,順著向?qū)У难澩纫宦吠吓溃吭谟羟嗷傅募绨蛏?,對著門口站著的一哨一獅遞去一個傲嬌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