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阿晉,
你該不會認為,昭北現(xiàn)在之所以毫發(fā)無損,
是因為祂在對昭北進行愛的訓(xùn)練吧?”
“對對對!”心里的念頭被說出來,
于晉抬手點贊,“我就是這個意思?!?/p>
陸昭北:“”
是不是過于大膽了?
陸昭北嘴角微微抽搐:“不是,
你們倆等等,
不要亂用語句?!?/p>
愛的訓(xùn)練?陸昭北尷尬到腳指頭扣地。
然而,倆人默契的朝陸昭北擺了擺手,
示意他別說話。
“為什么?”章舒不懂于晉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你忘啦。”于晉提醒,“祁越曾經(jīng)要過昭北的號碼,應(yīng)該對昭北有點不一樣吧?”
章舒左手握拳往自己右手掌心一砸:“這么一說,
還真是!”
于晉:“感覺我倆真相了!”
陸昭北眼睜睜看著倆人當著自己的面蓋棺定論,
抬手扶額,他可是曾經(jīng)背刺過祁越的人,
他不信祁越不知道。
就算祁越并不在意他的背刺,但背刺就是背刺,無法更改。
這些話,他自己聽著都心虛:“不是我說,猜測能不能講點基本法?這太荒謬”
陸昭北的話還沒說完,被章舒和于晉歪頭異口同聲打斷:“閉嘴,你懂什么?沒人比我們倆更懂!”
“行吧,你們倆開心就好?!标懻驯睙o奈的語氣中,帶著寵溺的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