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中的周子扶目光堅定。
——
翌日。
早上八點半,正往e班飛機停機處走的鄭詞接到來自院長的電話。
“院長,您有什么事嗎?”一大清早給他打電話?
“祁越剛才給我發(fā)了消息,他要坐在e班的頭等艙位置,也就是和你這個班主任坐在一起?!?/p>
鄭詞:“院長,我知道祁越的異能實力很強,是不知道哪家學(xué)院或家族空降到我們第七來玩的,但是吧,這是不是不太合規(guī)矩?如果e班其他學(xué)員們看到的話,會傳出一些流言蜚語的,祁越自己聽見了也不好,您說是吧?”
李勤:“是什么是?祁越想坐哪里就坐哪里,坐天上咱都得想辦法給他搭個椅子,你摸著你的良心告訴我,其他學(xué)員看到了能說什么?他們敢當(dāng)著祁越的面說嗎?”
“不敢?!边@個鄭詞的確沒法反駁,“但他們會背地里蛐蛐啊?!?/p>
“哦,那咋啦?人生在世,哪個沒有被蛐蛐過,多大點兒事啊,祁越那么大方的人怎么可能會計較,都懶得搭理。”
鄭詞:“”
他不是很明白,院長是從哪里得出的祁越大方這個結(jié)論。
李勤:“祁越愛咋咋地,你隨便他就是,聽懂了嗎?”
鄭詞:“懂了?!?/p>
雖然上課的時候祁越人冷了一點,但在他的課堂上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院長有必要那么夸張?掛斷電話的鄭詞如是想。
這么想的鄭詞進入頭等艙,看到祁越的穿著后,有被噎到。
就算是在室內(nèi),也掩蓋不住昂貴的光澤。
祁越隨意坐在那里的情景美如畫。
但是吧祁越這樣的穿著在普通的冬天,也會感覺到冷,穿成這樣去零下幾十度的極地,祁越真心不覺得冷嗎?
他明明記得,自己先前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只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祁越絕對是左耳進右耳出了。
祁越語氣冰涼,明知故問:“鄭老師,怎么站著不動?”
“沒什么?!编嵲~扯了扯嘴角,走到自己習(xí)慣的位置坐下。
他記得,熊霖說祁越的異能是操縱血肉,與冰系和火系異能均無關(guān),祁越到底是怎么不怕冷的?
還是硬抗?
不不不,鄭詞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祁越這樣金尊玉貴的人,怎么可能委屈自己。
鄭詞心里好奇得要命,又不知道怎么問,和祁越待在一起,他已經(jīng)覺得氣氛足夠冷得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