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難堪的時候,是不想要被別人,特別是最親近的人看到的,會覺得更難受。
周子搖也很了解自家哥哥的性子,聞言點頭:“我就是這么打算的?!?/p>
遠遠的跟著,以防萬一出現什么狀況。
周子搖離開后,陸昭北才低聲對于晉和章舒說:“以現在大周的心情,我們出現在他面前,會讓他覺得沒有喘息的空間。”
“行吧。”她難受的時候,需要得到同伴們的安撫與肯定,才更有勇氣朝前走,每個人性格不一樣,章舒雖然不理解,但也沒再提要去找周子扶。
“不過,昭北,看你的意思,你知道大周怎么回事?他和祁越之間有什么過節(jié)嗎?”走回來的于晉盤腿坐下,疑惑詢問。
“沒有?!标懻驯闭Z氣篤定,在同伴面前他沒什么不能說的,“今天你們也見過祁越本人了,你們覺得祁越像是會和我們有過節(jié)的人嗎?”
章舒于晉相視一眼,紛紛搖頭表示。
章舒:“不像?!?/p>
于晉:“不僅僅不像,祁越眼里根本就沒有我們的存在?!?/p>
他們又不是瞎子,關注祁越的人那么多,他們對于祁越來說,不過是萬千人中微不足道的一個,除了貝星和f班的老師之外,他就沒見過祁越給過其他人一個眼神,對圍觀的、不管是哪個等級的學員們,祁越都懶得搭理。
“那就奇了怪了?!庇跁x越來越迷糊,“按這種狀況來說,大周和祁越之間根本不存在交集,那剛才大周那是在干嘛?上次大周跑到f賽場拍攝照片,我以為大周是要放在他們的訂閱號上,關注每個等級的風云人物,用他們的一舉一動來維持和引流,可最終訂閱號也沒發(fā)現關于f等級月考核的任何消息?!?/p>
“那就是大周知道了什么我們不知道的關于祁越的消息?”章舒猜測。
于晉脫口而出:“那也和我們八竿子打不著啊。”
陸昭北抬手扶額:“好了,別猜了?!?/p>
別說他們倆了,他也搞不清楚,大周對祁越的敵意從何而來。
“或許”陸昭北仔細回想,喃喃道,“是李院長想要介紹我和祁越認識的時候,被大周看見了?”
“什么時候的事?”
于晉和章舒以前沒聽陸昭北說過。
“就是”陸昭北說了個時間,“當時大周說的話,還被祁越聽見了?!标懻驯毕肫饋磉€覺得尷尬。
“應該是這樣沒錯了。”于晉根據周子扶的性格,嘆氣道,“大周應該是覺得尷尬,心里有疙瘩,一直念念不忘,再次看到祁越就忍不住多想,這種感覺于晉可太懂了,他每次蛐蛐老師被老師聽見的時候都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把自己塞進去,后續(xù)聽見被我蛐蛐的老師的名字,就渾身不自在?!?/p>
“等小周消息吧,他心情好點了我們再過去?!标懻驯眲邮质帐暗孛嫔箱佋O的東西。
現在這樣,他們也沒心情吃了。
章舒和于晉嗯了一聲,也開始收拾。
收拾完,章舒單手劃拉手機,提議說:“我和于晉我倆給大周發(fā)個消息安慰安慰,大周應該不會尷尬吧?畢竟在大周那里我和于晉是不知道大周蛐蛐祁越這件事被他聽見這回事的?!?/p>
陸昭北想想也是:“我也發(fā)吧?!?/p>
大家都發(fā)了,就他不發(fā),他怕大周會多想,誤會他在介意剛才的事。
為避免周子扶覺得他們是商量好了才一起發(fā)的,是敷衍應付他,三人分別錯開時間,給周子扶發(fā)了消息,發(fā)完提了東西離開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