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呢?”
“沒買?!眴碳就酶觳仓馔扑?,“休息吧。不差這一宿。”
實在是對門那聲6太讓人臊得慌,不好意思再弄出什么出格的動靜。
即便他也想和黎建鳴做,還是強撐著矜持了一把。
“不行?!崩杞Q寸步不讓,“你不答應(yīng)我就報警。說你拐帶良家婦男私奔?!?/p>
“沒有東西怎么做。你還想強上?”
“沒有更好。”黎建鳴三兩下扯掉喬季同的褲子,把他翻過去摁到墻上,隨后跪了下去。
喬季同嚇得臉上紅白相間,掙扎著來回扭動:“你干什么!臟不臟!你不潔癖嗎?!”
黎建鳴雙手死死卡著喬季同的胯骨:“對你沒有。你全身都香?!?/p>
天旋地轉(zhuǎn),人像是倒掛著。腦子里晃著白光,下腹里像是生出了另一顆心臟。
在性上喬季同永遠占不得上風(fēng)。黎建鳴要想討好他,他只能投降。
黎建鳴做好準備后把他翻過來壓住。
兩人臂兜著臂,xiong貼著xiong,感受著彼此橫膈膜的抽動。
喬季同把臉埋在黎建鳴的肩膀上,咬著牙忍耐,忍得渾身直抖。
“這六年,”黎建鳴貼著喬季同的耳朵問,“跟過別人沒?”
“沒有。你呢。找過人嗎?”
“找個屁。我他媽都要遁入空門了。”黎建鳴腦門沁汗,額頭繃得通紅一片,“你自己弄過沒?”
“自己只碰前面?!?/p>
“為什么不碰后面?”黎建鳴咬他耳尖,“你怕什么?怕想我?”
“嗯?!眴碳就蠈嵉爻姓J,借著體重往下坐,“怕想你。”
黎建鳴猛然墜進溫?zé)岬呐疵佐倮?,頭暈?zāi)垦?,筋骨癱軟。他急切地尋找喬季同。親他的臉,咬他的頸,勾他的舌。
在急切的間隙里他不住呼喚:喬寶兒,叫我···叫老公···叫鳴鳴···
喬季同胡亂摸著他,顫抖著回應(yīng)。意亂情迷的,聽不清自己的聲音,也思考不了什么東西。黎建鳴讓他叫什么,他就叫什么。左一聲,右半句,或深情,或seqing,都像是掛在空中的定時炸彈,各自嚓嚓地倒計時,等著最后一刻的集中爆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