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拒絕又落人面子,等
一大早,后廚就忙得熱火朝天。
喬季同手上飛速地包著包子,腦子里尋思茶幾該怎么賠才好。
經(jīng)過一晚上的冷卻,他對黎建鳴已經(jīng)沒有怒火了。人家和誰睡,和誰分手,都是人家的事情。
他不是愛情法官,沒有資格給黎建鳴判刑。
喬季同嘆了口氣。
兩萬五。他卡里連五千都沒有。
今天的班很快,快得跟狗攆的似的。
喬季同磨磨嘰嘰地?fù)Q了衣服,一步一挪地往回走。二十來分鐘的路程,硬是。走了四十多分鐘。
可該來的總是會來,再慢也會到終點。
喬季同暗自祈禱黎建鳴上課去了,可一開門就見人正在客廳熱火朝天地舉啞鈴。
黎建鳴見他回來,把啞鈴扔到沙發(fā)上。剛要開口,喬季同的腰就彎下去了:“茶幾我會賠?!?/p>
黎建鳴頓了頓,挑起眉毛道:“你知道多少錢?”
“兩萬五。”
黎建鳴雙手一抱,從鼻子里哼氣兒:“看你那窮酸樣,能拿什么賠?拿現(xiàn)金?拿屁股?還是你白在我這干半年保姆?”
喬季同心頭一抽,嘴里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