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棠下巴一挑:“戒指,給我戴上啊。”
沈鶴手心都熱了起來:“你愿意?”
陳清棠語氣幾分懶?。骸拔以敢饨邮苣愕谋戆?。但求婚的事……等以后再說。”
沈鶴定定地:“以后是什么時候?!?/p>
陳清棠掀起眼皮看他:“等你懂了之后?!?/p>
懂得怎么去愛,怎么經(jīng)營一段婚姻,怎么經(jīng)營一段感情的時候。
沈鶴追著:“我需要懂什么。”
陳清棠嘖了聲:“煩不煩,到底戴不戴?”
沈鶴輕吸一口氣,立馬捉住他的手,一邊心跳加速地把戒指往他手指上戴,一邊鄭重承諾:
“我愛你,我會對你好,不讓你受委屈,不讓你難過……”
好像在作法念咒一樣。
陳清棠聽他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每次還都說得那么認(rèn)真,忍不住笑起來。
傻東西。
戒指戴好后,陳清棠抬手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修長的手指勾著領(lǐng)口往下一滑,露出白皙的肩頭,目光繾綣地看向沈鶴:
“完事了嗎?那……就開始吧?!?/p>
沈鶴眸光沉了,他單手掌住陳清棠的后腦勺,低沉的嗓音含著渴求:
“可以接吻嗎。我想吻你?!?/p>
陳清棠眼底含著溫柔的笑,卻是沖他殘忍地?fù)u搖頭:“如果你不想我不理你,最好別。”
咔嚓,沈鶴掰響了手指骨節(jié),他低頭就在陳清棠的脖頸上狠狠咬了一口。
帶著發(fā)泄的焦躁。
沈鶴:“我表白了,也刷牙了,還是不可以嗎……”
把頭埋在陳清棠頸窩的樣子,竟有幾分委屈。
陳清棠輕笑:“誰說是表白和刷牙的問題。”
沈鶴猛地抬頭看他,目光有點兇:“那是為什么。”
陳清棠憐愛地替他撥開額前的碎發(fā),湊上去親吻他額角青紫的包:
“那你得先告訴我,你的傷口怎么回事,這兩天發(fā)生了什么。”
屋里徒然沒了聲音,死寂一般沉靜。
沈鶴又低下頭,輕輕吻著剛才咬過的地方:“我恨你。”
陳清棠撫摸他的軟發(fā):“彼此彼此?!?/p>
又說:“那,你的小恨侶向你發(fā)起了做。愛請求,你是否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