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棠:“跟我一個系,就是我隔壁班的?!?/p>
男人抬起手搭上他肩,拍了兩下:“那挺好,平時課程很多都排在一起,能一起上課一起吃飯啥的,楚希不在你身邊時,你也有個伴兒了?!?/p>
陳清棠笑了下:“是?!?/p>
男人余光瞥了眼沈鶴,見沈鶴的目光正釘子一般,落在他搭著陳清棠肩膀的那只手上,他頓了下,忙笑著把手收回來,同陳清棠說:
“你小男朋友吃醋了,我先走了,記得跟他解釋我倆的關(guān)系啊。”
陳清棠:“哥慢走。”
男人轉(zhuǎn)身離開,陳清棠正要回過身去找沈鶴,忽然一只有力的手橫著攬住了他的腰,近乎強(qiáng)硬地將他扯進(jìn)了旁邊的空教室里。
隨后砰咚一聲響,教室的門被關(guān)上了,還順便反鎖了。
陳清棠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抵在了墻上,下一刻脖頸就被咬了一口。
不疼,但酥酥麻麻的,對方好像是懲戒般,用牙齒叼著他的肉,細(xì)細(xì)的碾磨著,卻沒有用力。
陳清棠微仰著頭,喉嚨里一聲輕嗬。
知道是沈鶴,陳清棠連反抗都沒有,任由他按著自己索取。
還抬起胳膊,輕輕放在沈鶴的頭上,安撫地摸著他的軟發(fā)。
沈鶴原本比較強(qiáng)硬的動作,因?yàn)殛惽逄倪@個細(xì)微的舉動頓住了
隨后難掩狂躁的暴風(fēng)雨消散,化為了柔和的春風(fēng)。
陳清棠感受到他松了口,這才問:“滿足了?”
沈鶴從他的頸間抬起頭,用那雙冷沉的深目睨他,好似含著幾分怨氣:“你明知道我來了?!?/p>
明知道這幾天,他過得有多煎熬,思念多深重。
見面時陳清棠那樣冷淡寡情,好像一點(diǎn)都不在意他的模樣,讓沈鶴難忍情緒。
陳清棠懶懶地,手指捏著他耳后的絨發(fā)玩兒:“嗯……所以呢?!?/p>
像個調(diào)戲了人后,不想負(fù)責(zé)的浪蕩子。
沈鶴面色冷了,但眼底的灼熱卻像是火山一般,燙得人都要化了:“你知道我來了,卻沒理我。”
陳清棠失笑:“沒理你?那是誰抱著我又咬又啃?換了別人我會愿意?”
他輕飄飄地甩了沈鶴一個眼神,宛如四月的春風(fēng)拂過人心尖,撩撥起顫栗的癢意:“你個沒良心的……”
沈鶴耳朵漫上紅色,直勾勾地盯著他看,心頭癢得恨不得把他吃了。
想了想,他糾正了下用詞,不讓陳清棠鉆空子:“你沒主動理我?!?/p>
陳清棠饒有興趣地用指尖撥弄他紅起來的耳垂:“嗯~不想理。怎么了嗎,犯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