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矛盾地期待著,沈鶴能違背自己過高的道德感親下來。
親得個天昏地暗,唇瓣互相觸碰又分離,纏綿地吸吮著不舍的放開,只剩下情欲在鋪天蓋地地灼燒,撕咬著人的理智。
大家一起墮落沉淪,誰也別想脫身。
沈鶴卻只是看著他,指腹不斷地蹂。躪著他的唇,語氣晦暗不明:“陳清棠,你的唇……好軟?!?/p>
“我這樣按下去,它就像一個果凍一樣……口水就像是果凍汁,會是甜的嗎……”
陳清棠感覺他瘋了,自己的情。欲也被高高吊起。
沈鶴又湊近了些,曖昧已經(jīng)高漲到快要baozha,實質(zhì)化成了兩人呼吸交纏中的那一抹炙熱:
“而且你的唇好紅,紅得我心口好燙……我這樣是正常的嗎,還是,是你的嘴唇不正常?!?/p>
陳清呼吸都屏住了,真是瘋了。
好像,玩兒得有點過了。
為了能收住場子,陳清棠一只手按住沈鶴的臉,把他往后推:
“我很正常,是你瘋了。”
下一瞬,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了他的掌心,還發(fā)出‘?!囊宦?,在寂靜的屋里,顯得格外清晰。
——沈鶴就著這個被推臉的姿勢,吻了陳清棠的手心。
陳清棠頭皮都要炸了,整個人呆滯兩秒后,臉通紅一片。
他近乎是抖著胳膊,機械地把手收了回來。
然后身子側(cè)過去,面朝一旁,稍微背對沈鶴,半晌才吐出一句:“狗瘋子……”
他是昨晚無意中,打開了沈鶴的變態(tài)開關(guān)嗎。
陳清棠有一種,自己好像是贏了,但又好像是輸了的感覺。
這讓他有點說不出的燥。
而且,陳清棠上輩子就經(jīng)歷過人事了,他就不是那種害羞的人
但這也抵不住對方變態(tài)啊。
沈鶴拉住他的手,又要纏過去時,敲門聲響了。
魏彥的喊叫聲不合適地打斷他們:“沈哥?我們要回學(xué)校了。小陳?小陳跟我們一起走不?”
陳清棠立刻把人推開,稍大聲回他:“等下,我跟你們一起?!?/p>
他的嗓音透著一抹灼熱的潮shi,那是還未消退的情。欲。
魏彥:“行,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