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鶴做不到。
他好像患上了某種病癥,下意識地渴。求著陳清棠,渾身都在渴。求。
而且從網(wǎng)友那里得到了答案,沈鶴便認定,他的情。欲跟陳清棠沒有關系
所以才能這樣稍微地放縱自己。
因為這樣靠近陳清棠,能被滿足一些妄念,沈鶴的情。欲會得到極大的安撫。
會很舒服很舒服,這種舒服是無與倫比的,精神上、靈魂上的。
沈鶴終究也只是一個凡人,抵抗不了,只能這樣半掙扎,半折磨,又半自暴自棄地墮落。
陳清棠故意安靜兩秒,才大發(fā)慈悲道:“可以?!?/p>
沈鶴從他肩上抬起頭,眸子沉如深海般看著他:“自己轉過身去?!?/p>
陳清棠勾起唇:“如你所愿?!?/p>
他剛轉過身,下一刻,shi軟的唇瓣就貼了上來,急切、又溫柔地碾磨著他的后頸。
陳清棠整個人都顫抖了下,露出來的腳背都弓了起來,一顆心被高高吊起。
他瞳孔略微失焦,還不忘抬起手,安撫性地摸著沈鶴的頭:“別急,慢慢地……我們又不趕時間……”
沈鶴對著脖頸上的那顆痣,又啃又咬,咬完后又憐惜地去舔。
一只手握住陳清棠的兩只胳膊,不讓他動彈
另一只手終于如愿地撫上了陳清棠裸。露的那只腳。
然后又捏又揉,從腳踝,到腳背,再到腳趾。
一處不落。
陳清棠已經(jīng)失神了,他半睜著眼望著天花板,視線渙散。
明明他們連吻都沒接,怎么就這么澀。情呢。
現(xiàn)在沈鶴連葷都沒開呢,就這樣了,以后開葷了還得了?
在他思緒飄蕩時,沈鶴忽然停了動作。
陳清棠:“?”
沈鶴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強行讓他偏過頭去。
然后陳清棠對上了一雙可怖的眸子,宛如野獸,充滿了侵略性,好像要撕碎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