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鶴那方面需求有多重,他是最清楚的。
沈鶴是個(gè)古板、守規(guī)矩的人,上輩子婚后,跟他約定每周一就好,說這樣是最健康合理的性。生活。
一開始陳清棠還以為自己要過苦日子了。
一周一次哪里夠?
感覺他的身體都沒得到充足的撫慰,強(qiáng)盛的欲。望也無法被安撫。
結(jié)果誰知道,沈鶴每次都從晚上八點(diǎn)開始折騰他,一直到凌晨四點(diǎn)。
你怕我?
男生還在輕嗅,清淺的呼吸聲噴在耳邊。
沈鶴雙手攥緊,忽然一轉(zhuǎn)身,飛快地把陳清棠推開。
兩人變成了面對面坐著。
視線碰撞、糾纏,沈鶴不合時(shí)宜地想起了魏彥說的那句話——
“他絕對是想睡你,對你意圖不軌?!?/p>
xiong腔里有什么東西在洶涌著,澎湃著,在酒精的發(fā)酵下,被成倍地放大,像發(fā)潮的海水般橫沖直撞。
沈鶴唇瓣翕動,似乎就要說出什么。
但箭在離弦的最后一刻,又硬生生剎住了。
沈鶴說不出。
說什么?難道要他問陳清棠“你是不是想睡我”?
不能說。
說了兩人就都沒有退路了。
他并不想跟陳清棠鬧僵,或者變得尷尬。
兩人無聲對望,讓人心癢難耐的莫名氣氛,像是陰暗洞穴里瘋狂生長的滕蔓,很快爬滿了這個(gè)狹小的空間,將兩人密不透風(fēng)地籠罩在其中。
陳清棠把他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嘴角的笑意隱沒在陰影里。
這個(gè)人,明明話都到嘴邊了,還能再憋回去?
行,那他改變下策略。
陳清棠再抬眼時(shí),眼底是不理解的委屈,透著被酒意熏染后shi漉漉的水汽:“你推我做什么?”
沈鶴干巴巴地:“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