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鶴寫著寫著,表情變得古怪。
……因為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寫了一整張宣紙的‘香’字。
沈鶴輕吸一口氣,索性把筆一放。
不寫了。
既然這么在意,那就去問一問。
直接問本人。
他沈鶴坦坦蕩蕩的,沒什么不好問的。
如果是別人做出這種不清不楚的曖昧舉動,沈鶴會選擇直接遠(yuǎn)離。
但陳清棠不一樣。
具體哪里不一樣,沈鶴也說不上來。
大概是那天的辯論賽上,那種同頻共振給他的感覺,實在太好了,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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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棠一覺睡到了中午,摸起手機(jī)看了眼,下午三點了。
他深吸一口氣,趁著那股勁兒,一個翻騰從床上彈了起來。
再不起就來不及了。
一邊洗漱一邊看看手機(jī)。
楚希上午就給他發(fā)了消息:真不要我?guī)兔Γ?/p>
陳清棠單手刷牙,單手打字:嗯吶
楚希秒回:行唄,如果沈鶴沒來幫你搬家,跟我說一聲
楚希:我看看笑話,順便紆尊降貴地給你搭個手
陳清棠:不存在,別期待[微笑]
又切出聊天框,打開微信運動看。
沈鶴的運動步數(shù)是58,而魏彥跟羅新的微信步數(shù)是個位數(shù)。
也就是,他們都還沒出門。
洗漱完后,陳清棠接到了房東的催促電話,掛了電話后,他把東西都用幾個大箱子裝了起來。
等一切弄完,已經(jīng)下午五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