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聲唉聲嘆氣:“他就算以后還能出手,也是以自己為代價(jià)。再來個(gè)幾次,只怕鎮(zhèn)魔鼎也救不了他這千瘡百孔的身體了。”
“竟是如此……”
“總之,以后不能再讓他出手了?!被o聲堅(jiān)決地說,“命重要還是出風(fēng)頭重要?先活下去再說吧!”
枯木尊者跟著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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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高走了。
花無聲默默飲了一盅的茶,方才開口:“你說他信了嗎?”
枯木尊者哼了聲:“就凌老二這腦子,他能不信?”
花無聲笑起來:“你還真是,一貫以來不喜歡他?!?/p>
“我怎么可能喜歡他?當(dāng)初沅州城被魔物所據(jù),梅師姐前去除魔,要不是他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能害得梅師姐殞命嗎?梅師姐臨死還將全副身家傳給他,要不然哪有他的化神?”
說這番話時(shí),枯木尊者語氣冰冷。
花無聲嘆息著點(diǎn)頭:“他這化神確實(shí)是梅師姐的命換來的,可梅師姐愿意為徒弟犧牲,我們能說什么呢?”
枯木尊者想想也是,不免惆悵起來:“我也不是因此怪罪他,只是他這個(gè)人心思不純,過分看重個(gè)人利益,待自己親侄兒防范多于憐惜,終究不喜?!?/p>
花無聲又怎么會(huì)喜歡他,搖了搖頭,說道:“罷了,我們這一把年紀(jì),也懶得跟他斗心眼了。白丫頭我瞧著還行,再處一處看看她的本性,若是可靠,我們坐化前盡力將她推上化神,日后步非也有倚仗了。”
送謝禮
“起來吧!”白夢(mèng)今回到客房,一巴掌把人拍醒了。
凌步非睜開眼,問她:“叔父走了?”
“走了?!卑讐?mèng)今坐下來,端起一杯茶。
凌步非順手接過茶水灌了一口,嘆著氣說:“一天天凈折騰這些,真是夠煩的……你看著我干嘛?”
“這茶我喝過的?!卑讐?mèng)今面無表情地說。
“哦?!绷璨椒请S口應(yīng)了聲,過了會(huì)兒反應(yīng)過來,臉色慢慢變紅。
白夢(mèng)今已經(jīng)另外倒了杯,默默喝了兩口,也沒留意他的狀況,不知道在想什么。
外邊響起百里序的聲音:“公子呢?”
然后松子回答:“少宗主在屋里,白師姐也在?!?/p>
“好?!辈恢腊倮镄蛟讵q豫什么,最終還是沒有進(jìn)來。
白夢(mèng)今便問:“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