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聲笑起來:“大衍之數(shù)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可終究還有一這個變數(shù),誰說我們期望之事不能實現(xiàn)呢?”
她拿起拂塵,往左臂上輕輕一甩,其法相之莊嚴,十足得道高人的氣派。
“請宗主?!?/p>
信了沒
凌云高踏出迷霧,看到?jīng)鐾だ飳ψ膬蓚€人。
“花師伯,枯木師叔?!彼⑽⑶飞怼?/p>
花無聲和枯木尊者轉(zhuǎn)過頭來,仿佛剛才談得正專注,因他到來才停止。
“宗主來了??!”花無聲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倦怠,“請坐,上茶。”
桃膠便要來收拾桌子,凌云高含笑制止:“不必忙了。師伯,我是來看步非的,他人在何處?目下情況如何?聽說他魔氣復發(fā)了,我哪里坐得???”
瞧這關切的樣子,誰見不說一聲好叔父?花無聲面上半點不露,反倒透出一分欣慰:“你記得他就好。現(xiàn)在沒什么事,已經(jīng)控制住了,正在休息呢!”
凌云高松了口氣:“如此便好。我能否去看看他?”
花無聲點點頭:“松子,帶路。”
“是?!钡劳勺庸Ь匆罚白谥髡??!?/p>
凌云高見他們二人并不起身,心中略微一松,舉步隨松子進觀。
到了客房前,松子敲了敲門:“白師姐,宗主來了?!?/p>
很快門被打開了,白夢今低身施禮:“弟子見過宗主?!?/p>
凌云高點點頭,踏進屋子。
凌步非就躺在床上,眼睛閉著,不知道是昏迷還是睡著。
他走到近旁,先摸了摸侄兒的額頭,又替他掖了掖被角,然后摸了摸脈門。
這一摸,凌云高的眉頭擰了起來。
他看了白夢今一眼,卻見她低頭侍立在旁,眼睛紅紅的,似乎剛才哭過。
凌云高略一思忖,將凌步非的手塞回去,起身示意白夢今跟他出來。
到了中堂,凌云高問:“步非體內(nèi)的氣息怎么如此紊亂?你沒有替他梳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