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琪小姐沒有哭了。”
我已經(jīng)停止了哭泣,臉上還掛著淚珠,但是卻沖卡娜卡露出了一個笑。
現(xiàn)在伊爾迷關(guān)注點(diǎn)不在我這,警戒解除。
聽到了伊爾迷的話,糜稽果然停住了,他慢慢地轉(zhuǎn)過身,就像昨天換衣服被基裘叫住的那樣,臉上有著拘束感,怯生生地開口:“大哥。”
居然認(rèn)得到嗎,看來伊爾迷在我不知道的時(shí)候和糜稽也見了一面。
難不成也是在晚上睡覺的時(shí)候……
糜稽半夜醒來,突然發(fā)現(xiàn)床前站了一個人,臉上還沾著血。哇——好恐怖,真的好恐怖!糜稽也很辛苦呢,嗯,我也很辛苦。
那糜稽對伊爾迷的恐懼就完全有理由了嘛。
“過來,糜稽?!币翣柮赃@樣說。
要是我,我是絕對不會過去的!糜稽,拿出你的骨氣來!
“我知道了,大哥……”糜稽低著頭囁嚅著,邁著不情愿的步伐,一走一頓地挪著。
糜稽——
真的很辛苦呢,糜稽!
像烏龜一樣慢騰騰的糜稽就算再不情愿,最終還是來到了伊爾迷的面前。
伊爾迷勾出了一個笑容。
或許是那雙又大又黑的眸子始終沒有眨過,他的笑容給人一種虛假又公式的感覺,他的眼底沒有溫度,就算是盯著糜稽的發(fā)頂,那雙眼里也空無一物。
就和看我的眼神一樣,明明看向的是家人,卻讓人感受不到他眼中的溫度,原來他對誰都是這樣的嗎?
“嗯,做得很好?!彼粗交男θ?,摸了摸糜稽的頭,像是在對待正確完成了自己指令的寵物。
好恐怖,真的好恐怖!
糜稽,你一定很想哭吧,我懂你哦,哭吧,有時(shí)候哭出來也是一種勇敢哦!
我感受到卡娜卡抱著我的手緊了緊。
卡娜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