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味兒刺激的我登時清醒。
我是……
瘋了嗎???!
脊背發(fā)僵了半秒。
我咬牙繼續(xù)朝前走去。
算了。
畫都畫了。
以后就相忘于江湖吧。
反正他也惹我了,一報還一報,大家日后兩不相干。
他不認(rèn)識我,我也會忘了他……
“萬應(yīng)應(yīng)?”
沒等走到電梯,孟欽的聲音就在后面響起,“你還有錢去取藥嗎?”
我一瘸一拐的腳下沒停,沒聽到?jīng)]聽到,臉真的丟盡了!
“萬應(yīng)應(yīng),你的手機(jī)和小蜜蜂的電子表也不要了?”
“??!”
我腳步一停,提起羽絨服摸了摸兜,里面真的只有一個小錢包。
原地站住,等他給我送來。
安靜了幾秒,沒有腳步聲走近。
等了會兒,還是沒聲音。
我悄咪咪的回了下頭。
孟欽仍舊站在那間辦公室門口,頎長的身形極其晃眼。
如芝蘭玉樹,不染霜雪,看的我都嫉妒,老天爺還真是偏心。
對一個人好的時候,就用力的好,什么好的都給他了。
為什么我很用力的去畫了,他看起來也沒臟?
對了,我畫的是襯衫,他整理好白大褂就遮住了。
那為什么我不畫白大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