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給我心情整難受點,鼻血就會溜達出來玩兒。
這就是謝叔口中的敗氣自耗。
情意對我來說是負擔。
醫(yī)生自然不信這些,懷疑我凝血有問題,血壓也不穩(wěn),又給了我抽了幾管血詳查病因。
爸爸鳳姨小龍舅不敢再多言語什么。
直到這一刻,他們好像才意識到敗氣的嚴重性。
不親眼驗證,就總懷揣著僥幸避重就輕。
我暈乎乎的躺在病床,有種坐船的感覺,靈魂搖搖晃晃。
隱約中,竟聽到了鳥叫。
身體輕飄飄的坐起。
眼前卻是一副綺麗的畫卷。
病床沒了。
遠處是高山流水,小河潺潺。
我順著石子小路走著,沿途鮮花盛開,鳥啼歡快,鼻息處還能嗅到陣陣馨香。
清風拂過楊柳,枝條珠簾般隨風曳曳,風雅多姿。
定睛一看,柳樹旁還站了一個人。
那人身著淡雅長衫,背身清瘦,氣質說不出的高潔。
“謝叔?!”
音一起,謝叔就回頭看向我,“來了?”
我愣了愣,顛顛的走上前,“謝叔,這是哪里?”
“你的夢啊?!?/p>
謝叔笑道,“難道你不清楚自己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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