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還是星期日打破了局面:“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去找其他人?”
“說起其他人……”丹恒略一思索,“我在村子里見到了一個長得很像三月七的人。但我感覺她并不是三月七……”
“是你生病期間遇到的嗎?”星想起賽飛兒說過的事情,問道。
“是的?!钡ず泓c點頭,“村里除了賽飛兒以外,還有長得像三月七的‘三月’,一個叫‘那刻夏’的學(xué)者?!?/p>
見他提起賽飛兒,說明他還是對周遭發(fā)生的事物存在印象。大概這段時間內(nèi),他偶爾能保持神智清醒吧。
“說起賽飛兒……”星遲疑著開口,“她跟我們說她喜歡你來著。”
丹恒面色不改:“是嗎?”
星拍了拍丹恒的肩膀:“那……祝哥們你好運?”
丹恒的臉色鐵青。
自己到底哪里說錯了呀……星有些猶疑,唯唯諾諾,最后說道:
“那,百年好合?”
丹恒的臉色更黑了。
星期日在一旁萬維克人格大爆發(fā),憋笑得像只被拔了毛的鳥。
沒有什么比你的情敵更懂你的了。
“你看,”星似乎沒有意識到問題的根源,仍在喋喋不休,“你也算是鐵樹開花,終于有女孩子喜歡你,而不是整天跟大老爺們的混,還要被人誤解為男同……”
丹恒: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滅亡。
他思考了很久自己應(yīng)該怎么回復(fù)星,最后悲哀地發(fā)現(xiàn)一句也說不出口。
張口閉口,無非都是關(guān)乎于星的。
害怕自己的心思不被接受,不被理解,最后又變成朋友間的笑話。
友誼之上,戀人未滿。
最后只能親切地叫一聲“同伴”。
青年暗戀的小心思還是太含蓄了。
人匹諾康尼來的早都吃到手了。"